……他就在家里对抗个被他关在衣柜里灵魔,在享受足量酒精与吗啡之后,他就会让那些由他幻觉制造出来鬼影现身……
这个故事由来已久,那还是在八八七年,瓜伊塔和他拥趸组织个“入会法庭”,宣判布朗有罪。这是道德审判吗?可布朗却始终认为这是肉体惩罚,他不断感觉到被神秘气流袭击、殴打、伤害,瓜伊塔和其他人正向他掷来无形标枪,即便他们不在近旁。
眼下布朗感到自己已是穷途末路。
“每天晚上,睡意正浓时候,总感觉有人打,顿拳头或几记反手耳光——并非感官出毛病而产生幻觉,您要相信,因为与此同时,猫也会躁动不安,就像是被电击样。知道,瓜伊塔用蜡做个人偶,然后用针扎它,于是就感觉到针扎般疼痛。想
八九七年四月十七日
亲爱上尉,
在您最后这几页日记里记载事件数量惊人,显然在您经历这些事件同时,也经历另外些事。毫无疑问,您对身边发生事如指掌(势必如此,鉴于塔克希尔和巴塔耶事已闹得沸沸扬扬),也许您记录比能回忆起来还要多。
如果现在是八九七年四月,那和塔克希尔以及蒂安娜故事已经持续十二年,这其中发生太多事。比如,们是什时候让布朗消失呢?
应该是在《十九世纪魔鬼》出版后不到年时间里。天晚上,布朗来奥特伊找们,他惊慌失措,直用手绢擦着唇边泛出浓密白沫。
“死定,”他说,“他们要杀。”
巴塔耶医生决定给他大杯烈酒,好让他回过神来,布朗没有拒绝,喝下后便语无伦次地给们讲个与巫术及魔法有关故事。
他曾和们说过,他和斯坦尼斯拉斯·德·瓜伊塔及其玫瑰十字喀巴拉会之间积怨很深,还有那个约瑟凡·佩拉当,后来,他在分裂思想驱动下创立天主教玫瑰十字会——显然这些人物都在《十九世纪魔鬼》里露过面。依之见,佩拉当玫瑰十字会和后来布朗当上大祭司温特拉斯教派没什区别,他们都穿着印有喀巴拉符号白袍子到处跑,没人搞得清楚他们是属于天主这边,还是站在魔鬼那边,但或许正因如此,布朗才与佩拉当那派打得不可开交。他们争夺同个地盘,伺机引诱同批迷失灵魂。
瓜伊塔忠实朋友都说他是位高雅绅士(他是侯爵),专门收集布满五芒星魔法典、卢尔(1)和巴拉塞尔苏斯(2)著作,还有他导师埃利法斯·莱维(3)留下关于黑白魔法手稿,以及其他各种珍奇罕见著作。据说,他整天待在特鲁丹大街楼公寓里,在家里他只接待神秘主义者,有时连几个星期足不出户。但是还有人说,他就在家里对抗个被他关在衣柜里灵魔,在享受足量酒精与吗啡之后,他就会让那些由他幻觉制造出来鬼影现身。
他经常接触恐怖学说,他那些题为《被诅咒科学》文章就能说明这个问题,文章揭露布朗那些路西法或路西法教派、撒旦或撒旦教派、恶魔或恶魔教派阴谋诡计,把他描述成个“将通*纳入礼拜仪式”堕落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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