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举扬圣体
时候，他们居然凶恶地向祭坛挥舞起匕首。天晓得是不是真。对于《十九世纪魔鬼》而言，这些新闻相当夺人眼球，比读者习以为常那些消息要可信得多。只是也要连带扯上布朗，而且是毫不客气质疑。
“您已经死
，”巴塔耶对布朗说，“无论别人再怎样评价死者，应该都与您无关。再说，万
哪天您需要复活，
们会为您打造个神秘光环，这将对您有益而无害。所以您不用担心们会写什
，们写人都不是您，而是那个叫布朗人，现下他已经不在人世。”
布朗同意，或许他已沉浸在自恋狂喜中，巴塔耶不断炮制关于他神秘活动天书奇谈，他也读得津津有味。但实际上，他似乎只被蒂安娜所吸引，他成天心怀鬼胎地追着蒂安娜，都要为她感到担心，而蒂安娜也被布朗天花乱坠谎话弄得愈发神魂颠倒，就好像她还不够脱离现实似。
后来发生事您已经巨细靡遗地讲过。天主教世界分为两派，其中派质疑蒂安娜·沃恩是否确有其人。巴塔耶叛变，塔克希尔构筑城堡也正在坍塌。们现在被群死对头叫着喊打，同时折磨们还有很多蒂安娜模仿者，比如您回忆过那个马尔焦塔。们知道这次太过火，长三个头魔鬼与z.府首脑同赴宴确实很难令人信服。
与贝尔加马斯基神父见过几次面之后，已经完全相信，就算《天主教文明》那些罗马耶稣会士决定继续支持蒂安娜，法国耶稣会士（从您引用过波塔利耶那篇文章可见斑）已经决定作罢。和埃布特尔纳简短交谈也使相信，共济会方面也迫切希望这场闹剧尽快结束。对于天主教徒而言，他们希望悄无声息地结此事，以免再度使教会颜面扫地。至于共济会，相反，他们要求份言之凿凿声明，以此证明这些年来塔克希尔反共济会宣传都是纯粹污蔑。
于是，有天同时收到两封信札。封来自贝尔加马斯基神父，信上说：“授权您给塔克希尔五万法郎，让他完全结此事。以耶稣基督之名，致以兄弟般问候，贝尔加马斯基。”另封来自埃布特尔纳，信上说：“那，还是结此事吧。您可以给塔克希尔十万法郎，如果他公开承认这切都是他编造谎言。”
肩负两边嘱托，剩下就只有去执行——当然要在双方委托人许诺资金到账之后。
巴塔耶背叛让任务变得更加容易。只要说动塔克希尔改变或者说再次改变信仰就可以。就像当初样，又有十五万法郎可以支配，给塔克希尔七万五就够，因为有比金钱更具有说服力理由。
“塔克希尔，们已经失去巴塔耶，让蒂安娜抛头露面可能会有困难。会想办法让她消失。但最担心却是阁下：根据得到消息，共济会已决定和您做个结，您自己书里也写过他们报复行为是如何血腥。先前天主教公共舆论是站在您这边，但现在您看到，耶稣会士纷纷回避。不过现在正有个难得机会在等着您：个会所，您别问是哪个，因为这要严格保密，愿意给您七万五千法郎，条件是您要公开宣布您欺骗世人。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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