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亨利少校将会负责找到这份文件,然后转呈贡斯将军。”埃斯特拉齐最后说。
做完工作,埃斯特拉齐给千法郎,后来发生什就不清楚,但在八九六年年底,皮卡尔突然被调到突尼斯第四步枪军团。
然而,就在忙着摆平塔克希尔时候,皮卡尔似乎动用些朋友,事态变得更加复杂。当然,这都是些非官方消息,通过某种渠道泄露给报纸,声援德雷福斯媒体(为数不多)将其当成确切消息登载,反对德雷福斯媒体则斥之为造谣惑众。后来有几封发给皮卡尔电报浮出水面,人们由此推断,德国人发给埃斯特拉齐那封臭名昭著电报就是皮卡尔手炮制。然而就所知,那是埃斯特拉齐和亨利个计策。其实大可不必给对手罗织罪名,就像场精彩网球比赛那样,只要把向你飞来球回击给对手就行。神圣主啊,让军方介入间谍活动(和反间谍活动)真是过于严肃,像拉格朗日和埃布特尔纳这样专业人士绝不会闹出这样乱子,但是这些军方人士,今天还是情报部门红人,明天就跑到突尼斯第四步枪军团,或者从教皇朱阿夫军团跑到外籍军团,如果都是些这样家伙,你还能指望什呢?
此外,他们这最后计几乎落空,对埃斯特拉齐调查也随即展开。如果是为摆脱所有嫌疑话,这家伙会不会说出那份清单是写呢?
整整年都没有睡个安稳觉。每天夜里都能听到家中传出异响,很想起身下楼到店里看看
尽管此案已告结数月之久。就在去年三月,他弄到德国大使馆字纸篓中份电报草稿,是名德国武官想要发给埃斯特拉齐。草稿内容没什危害性,可是为什这个德国武官要和名法国*员取得联系呢?皮卡尔加紧对埃斯特拉齐监视,找来他笔迹样本,结果发现这位少校笔迹与德雷福斯那份清单非常相似。
知道此事,是因为有人将它透露给《自由言论报》,德吕蒙对这个多管闲事家伙很是恼火,因为他想重新调查件圆满结案子。
“知道他把这件事报告给布瓦岱弗尔(2)将军和贡斯(3)将军,但幸好他们未予理睬。们将军又不是神经病。”
快到十月时候,在编辑部见到埃斯特拉齐,他非常紧张,想和私下聊聊。个叫亨利少校陪他来到家中。
“西莫尼尼,背地里有人说那份清单上字是写。您是按照德雷福斯信件或笔记上字体抄写,难道不是吗?”
“当然啦。范本是桑德尔给。”
“知道,不过为什那天桑德尔没叫上呢?为什他不核查下德雷福斯字体样本呢?”
“是按要求做。”
“知道,知道。可是您最好帮解开这个谜题。您万被什没有识破阴谋诡计所利用,就很可能会有人想除掉您这个危险证人。您有危险。”
当初真不该和这些军人搅和在起。忐忑不安。后来埃斯特拉齐讲他希望做什。他给份意大利使馆随员帕尼扎尔迪亲笔信,还有份要伪造信件内容,也就是帕尼扎尔迪和那位德国武官谈论与德雷福斯合作事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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