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端喷着火焰。两个恶魔都带翅翼,头戴光环,虽然外表看来狰狞,却不是地狱畜牲,而是天堂生灵,如果说它们显得可怕,那是因为它们在咆哮着赞颂位将会判决生死来者。
在宝座四周,四只动物旁边,端坐着圣人脚下,透过那水晶般流水眼望去,三角形门楣结构,几乎占有整个视觉空间:在圣人端坐宝座两侧,是坐在二十四个小宝座上二十四位身穿白色衣衫,头戴金冠老者:底部两边各有七个,中间两边各有三个,最后两边各有两个。他们有手拿古琴,有手拿香水,只有人在演奏,其他所有人都沉醉在乐声之中。他们面朝端坐圣人为其唱着赞歌,四肢像动物样扭曲着,以便都能看到端坐在宝座上圣人,但并不是以野蛮兽性方式,而是用些陶醉舞姿——大卫可能也是这样在方舟周围舞蹈——不管他们如何摆脱身躯控制,目光转向哪里,都汇聚在个明亮焦点上。啊,那是多洒脱奔放,协调和谐呀,仪态举止那反常,却又那优雅动人,用那种神秘肢体语言神奇地挣脱身躯实体重负,在相当多业已带上标记事物中注入新创造力。神圣群体如同被阵狂风吹打,生命气息,对欢乐狂热迷恋,哈里路亚般欢呼赞美,使声音奇迹般地变成形象。
依附着神灵身躯和四肢领悟到神启示,面容因惊诧而兴奋,目光因激情而明亮,双颊因爱情而绯红,双眸因幸福而炯炯发光;那些老者有因欣喜而容光焕发,有因喜出望外而惊诧,有因看到奇迹而动容,有因欢悦而变得年轻。他们都面带表情,身披大幅长袍,四肢肌肉紧绷扭曲,在那边高唱着新赞歌,微张着双唇绽露着永恒赞美笑容。在老人们脚下,在他们上方,在宝座和四尊动物雕像上方,画师巧夺天工,团团花簇布局比例匀称和谐,千姿百态却又浑然体,各有所异又不失交相辉映,各部分奇妙地协调致,色彩柔和温馨,令人赏心悦目,各不相同声音奇迹般地交融协调在起,就像是齐特拉琴发出和弦那样,透出种内在深沉亲和力,那致、默契和持续不变,旨在用同中求变、变中求同不断变换交替手法,朦胧地营造出单乐曲,使那些不可相互转换造化物相互融合,构成部天造地作之乐章(安宁、爱情、美德、制度、权力、秩序、起源、生命、阳光、辉煌、物种和形象之间相互束缚和制约关联)。那是为求得其璀璨存在形式,各部分成比例物质无数次均衡协调——你看,所有鲜花和树叶,藤蔓和草丛都交织缠绕在起,簇拥着装饰点缀人间和天堂花园里所有花草,紫罗兰、金雀花、百里香、欧洲女贞、麝香草、百合、水仙、莨苈花、锦葵、没药和凤仙,争奇斗艳。
然而,正当全身心地沉浸在这人间美和超凡杰作和谐之中,抑制不住地想唱起欢乐颂歌时,目光伴随着荡漾在心中匀称音乐节奏,顺着老人们脚下盛开温馨玫瑰,落在已与支撑着门楣中央大柱水乳交融浑然体那些造型上。那是横向排列三对狮子。头狮子后脚站立,前脚搭在另头横着蹲伏狮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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