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有,那也是本精美好书,还有亚里士多德《植物志》,由萨莱谢尔阿尔弗莱德翻译。”
“听说并不真是亚里士多德写,”威廉提示说,“正如后来人们所考证,《因果论》也不是他写样。”
“不管怎说,那是部巨著。”塞韦里诺坚持道,而导师也欣然赞同他意见,并不问他指是《植物志》还是《因果论》,当时这两本书都没读过,但从他们那番谈话来推测,两本都是伟大著作。
“要是能跟你在药草方面畅谈,将很高兴。”塞韦里诺最后说道。
“比你更高兴,”威廉说道,“但们还是别违背肃静戒规,好像你们教会是有这条戒规。”
进性功能,这自然是对那些没有许愿修行人来说,但吃得过量,就会头晕,得喝牛奶和醋抵消。这就是为什年轻僧侣少吃洋葱为妙,”他诡谲地补充道,“理由是充分。大蒜生性干热,有解毒功能,但也不能过量,不然,会令人心浮气躁。豆角利尿,滋养人体,两者都对人体有益,可是会让人做噩梦。不过这些比其他某些药草要好得多,因为某些药草甚至会令人产生可怕幻觉。”
“哪些药草?”问道。
“哎呀,们见习僧想知道得太多。只有药草师才能知道这些事情,否则,任何个没头脑人都可以四处游走让人产生幻觉,或者使用药草来招摇撞骗。”
“但只要用点荨麻,”这时威廉说道,“或者用点雄黄或紫草,就可以防止产生幻觉。”
塞韦里诺瞟导师眼:“你对药草学很感兴趣吗?”
“那条教规,”塞韦里诺说道,“在几个世纪中是依不同教团需要而订立。教规明文规定《圣经》可供lectiodivina[2],而不供研究:可你知道们教会开展对于圣事和世俗事情研究。教规还规定集体就寝,但有时候,们这里就是这样,僧侣们在夜间也理应有机会静思,所以每个人都有单独寝室。关于静思这条教规是严格,们这里也如此,不仅是从事体力劳动僧侣,就连缮写和阅读僧侣也不能与他们教友交谈。但是修道院首先是个学者群体,僧侣们相互交换所积累学术财富是十分有益。切有关学术交谈们都看作是合法和有益,只要不是在用膳或是举行祷告时就行。”
“你曾有机会与奥特朗托阿德尔摩充分交谈吗?”威廉突然问道。
塞韦里诺并没有显得惊诧。“看来修道院院长已经跟你谈过。”他说道,“没有。不常与他交谈。他总是忙着配插图。有时候听到他与另外些僧侣讨论他工作性质,如萨尔维麦克韦南齐奥,或者布尔戈斯豪尔赫。再说白天不在缮写室里,而是在实验
“懂得很少,”威廉谦虚地说道,“看到过乌布凯希姆·德·巴尔达克[1]所著《健康药谱》书……”
“阿布尔·艾山·阿·默奇塔赫·伊本·博特兰。”
“或者叫埃鲁卡西姆·埃利米塔尔,随便你怎称他。想知道,这里能不能找到本?”
“制作精美本书,上面有很多漂亮插图。”
“感谢上苍!也有普拉特亚留斯《论药草性能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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