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才会受到神灵恩惠,教会才能得以革新,而唯有在邪恶之人被全部消灭之后,圣洁之人才能统治世界!”
食品总管仿佛又着魔,他沉浸在以往经历中,沉默和伪装水闸被冲开,过去岁月又历历在目,不光是话语,而且是鲜活形象,他好像重又感受到昔日曾令他振奋激情。
“那,”贝尔纳追问道,“你承认你曾把盖拉尔多·塞加烈里奉为殉难者,你否认罗马教会任何权威,你们认定教皇和其他任何权威都不能使你们改变生活方式;认为没有人能够取消你们教籍;认为在圣西尔维斯特[2]之后,教会里所有神职人员都是渎职者和诱惑者,马罗内彼得[3]除外;你们认为世人不应该向那些神父缴纳什税,除非他们像早先使徒们那样守贫,因此什税应该只交给你们,基督唯贫穷使徒们;认为祈求上帝建座神圣教堂还不如建个马厩。你们游走在各个村庄,诱骗人们,嘴里念诵着‘忏悔吧’,唱着《圣母颂》,居心不良地吸引人群。你们想把自己装扮成世人眼里悔罪人,过着完全赤贫生活,可实际上你们却肆意妄为,纵欲放荡。你们不相信神圣婚姻,也不信仰任何圣礼;你们自认为比别人纯洁,可干出都是肮脏勾当;你们任自己肉体胡为,并蹂躏他人肉体,是不是?你说!”
“是,是,承认当时是全身心地相信那是真正信仰,承认们是脱下身上僧袍以表示无所有。们放弃切财富,而把自己比作上帝之犬你们,是不会放弃任何财物,们从那时起不再接受任何人施舍任何金钱,们身上也不带钱,们靠乞讨生活,们从不为将来留存任何东西,若人们摆上桌饭菜接待们,们吃完后把剩下都留在桌上而不带走……”
“可你们烧杀抢掠占有善良基督徒财物!”
“们是烧杀抢掠,因为们把守贫当做普遍法规,而且们有权占有他人不义之财,们是要打击普遍存在于各个本区教堂里贪婪之心;们烧杀抢掠也并不是为占有,们从来没有为抢劫而杀人,们杀人是为惩罚,用鲜血来净化不纯洁人心。也许,驱使们那样劫富济贫愿望过头,人有时候因过分热爱上帝或过分追求完美而犯罪。当初们是上帝引导真正精神上聚会,颂扬上帝赐予们最后天福,们提前毁灭你们时间,们要到天堂里去寻求回报。唯有们才是基督使徒,其他所有人都是叛徒,盖拉尔多·塞加烈里是神圣之树,植根于信仰上帝之树。们教规是直接由上帝来定,不是由你们这些该死上帝之犬,四处散发着硫黄味而不是焚香味骗人布道者来定。你们都是卑微狗,腐烂兽尸,群乌鸦,阿维尼翁娼妓奴仆,沉沦堕落人!当时确相信,们肉体也是用来赎罪,们是上帝之剑,宰杀些无辜者,才能尽快杀死你们。们期望有个更好世界,个给世人带来和平、温馨和幸福世界;们期望消灭因你们贪婪而造成战争,为树立正义和寻求幸福,们不得不流点儿血,可你们总是谴责们……事实上……事实上并不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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