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阿博内没有。来这儿之前他已被任命为院长,这已是三十年前事。他前任是来自里米尼保罗,是个人们感到好奇人。人们讲过许多他怪事:他好像是个十分贪婪读者,熟记藏书馆里所有书卷,但他有个奇怪缺陷,大家都叫他不会写字院长。人说他少年得志,成为年轻院长,是因为他得到克吕尼阿尔吉达斯,又名善思考博士支持。不过,这是早先僧侣们些传言。总之,保罗成修道院院长后,博比奥罗
他说过些抱怨话。并且他影射说,马拉希亚被安插在那个位置是自己对手耍手腕,但不知他说是谁。这就是事情全部。人们直在议论说,马拉希亚像只看门狗守着藏书馆,却又不甚清楚自己守卫是什。另外,在马拉希亚选定贝伦加作助理时,人们也有议论。人们说贝伦加并不比他导师聪明,说他只是个阴谋家。人们还说……不过,现在你大概也听到……说马拉希亚和他之间有种奇怪关系……这都是过去事情,而且你知道,人们还议论过贝伦加和阿德尔摩之间事情,而年轻缮写员们说马拉希亚心生嫉妒,默默地忍受着痛苦……后来,人们还议论过马拉希亚和豪尔赫之间关系,不,那并不是你也许会认为那样……没有人会怀疑豪尔赫品德!但是,按照传统,马拉希亚应该选择院长作为他告解人,而其他人都到豪尔赫(或者到阿利纳多那里,不过老人现在有些老糊涂)那里告解……好吧,人们说,尽管如此,这个马拉希亚与豪尔赫过从甚密,经常找豪尔赫促膝谈心,好像是院长指引着他灵魂,而豪尔赫控制着他身体、举止言行和他工作。你可能知道,并且也亲眼看见:如果有人想要找本被遗忘古书,他不是去问马拉希亚,而是去问豪尔赫,以求得到指点。马拉希亚只管收藏图书目录,到藏书馆取书,而豪尔赫却知道每本书书名含义……”
“豪尔赫对藏书馆事怎知道得那多?”
“除阿利纳多,他最年长,他从年轻时就在这里。豪尔赫该有八十多岁,人说他瞎至少四十年,也许更久……”
“他在失明之前,是怎变成如此有学问呢?”
“哦,关于他有些传说。好像他在孩童时受到过神灵恩宠,在他家乡卡斯蒂利亚那边,他在儿时就阅读过阿拉伯人和希腊学者书籍。而他失明之后,也常待在藏书馆里,坐就是好几个小时,现在也是这样。他让人念目录,并让人取来书,找位见习僧大声朗读给他听,念就是几个小时。他什都记得,不像阿利纳多健忘。可是,你为什问这些事情呢?”
“现在马拉希亚和贝伦加都死,接下来由谁来保守藏书馆秘密呢?”
“院长,而院长现在该把那些秘密传授给本诺……如果他愿意话……”
“为什说,如果他愿意话?”
“因为本诺还年轻,他是在马拉希亚还活着时被任命为助理,藏书馆馆长助理和藏书馆馆长大不样。按照传统,藏书馆馆长今后会接任修道院院长……”
“哦,是这样……所以藏书馆馆长职位让人如此垂涎。可是,阿博内曾经当过藏书馆馆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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