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种羊皮纸好像非同般……仿佛是布,但是很薄……”本诺继续说着。
“亚麻纸,或是布纹羊皮纸,”威廉说道,“你从未见过那种羊皮纸吗?”
“听说过,但是以前没见过。人说那种纸很贵,也容易碎,所以用得很少。是阿拉伯人制造,是不是?”
“是阿拉伯人发明。不过意大利法布里亚诺也制造这种纸。而且也……那肯定是,当然!”威廉眼睛发亮。
“这是多美好且有意思发现啊,好样,本诺,谢谢你!是啊,想在这座藏书馆里,亚麻纸手稿很少有,因为新近并没有手稿送来。
周围那群意大利人经常在谈论……他们常常谈论马拉希亚是稻草人那样傀儡,他是由某个人跟院长合谋安插在这里……不知不觉地……卷入两个对立派别争斗之中……这今天早晨才明白……意大利这块土地上处处都暗藏杀机,他们连教皇都能毒死,可以想象,像这个可怜年轻人……昨天还不明白,原以为切都源于那本书,可现在没有把握,那只是个借口……应该……想……真想逃跑。你们能给出出主意吗?”
“劝你保持镇静。现在你想听劝告,是不是?可是昨天晚上,你还好像是世界主宰。傻瓜,要是你昨天帮助,们尚能阻止最后那桩凶杀案发生。是你把那本书给马拉希亚,才导致他死亡。不过,你至少得告诉件事。那本书到没到过你手里?你碰没碰过它?你读没读过它?”
“这不知道。发誓,没有碰过它,或者说,只是到实验室取它时才碰过它,但没有打开,把它藏在僧袍下,然后去房间把它放在草褥下。当时知道马拉希亚直在监视,立刻就回到缮写室。而后来马拉希亚提出要当他助手,就把他带到房间,把书交给他。这就是切。”
“你可别对说你连打开都没打开过。”
“不,打开过,在把它藏起来之前,为确定那真是你们也在寻找那本书。书开头篇是用阿拉伯文写手稿,后面篇是用叙利亚文写,想,再后面篇是用拉丁文写,最后篇是用希腊文写……”
回想起在目录里见到过些缩写。头两篇题目是用缩写ar.和syr.[1]。就是那本书!不过威廉紧追不舍:“那说你碰过它,而你却没有死。也就是说光碰它不会死。而关于那篇希腊文手稿,你能告诉什?你看过它吗?”
“只看点儿,只是弄明白那是篇无题文稿,开始好像就少部分……”
“《关于贞女*荡和娼妓情爱之无头书》……”威廉低声道。
“……设法看第页,不过说实话,希腊文很差,本该在希腊文上多下些工夫。最后另个细节令感到很好奇,正好就是用希腊文写那几页。没有全都翻阅,因为翻不开。那些书页,怎说呢,都湿,页页粘在起分不开。因为那羊皮纸挺怪,所以才会这样……比别羊皮纸柔软,以致头页都被腐蚀,几乎都烂成碎片,确是……总之,很奇怪。”
“‘奇怪’,塞韦里诺也是这形容。”威廉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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