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上院长,先让他任命对你言听计从博比奥罗伯特当藏书馆馆长,然后内定由马拉希亚接班;马拉希亚离不开你帮助,不经由你同意他不敢越雷池步。所以四十年来,你始终主宰着这座修道院。那帮意大利人对此心知肚明,阿利纳多也总是念念不忘,挂在嘴上。可没人听他,都认为他神志不清,是不是这样?不过,你仍然等着来,你无法堵死镜子后面入口,因为机关装置是封闭在墙内。可你为什等着?你怎肯定定会来呢?”威廉问道,但他说话口吻表明他已猜到答案,而他等着豪尔赫回答就像是等着对自己精明睿智褒奖。
“从第天起,就知道你会搞清楚切。从你声音,从你引就个不想谈论话题进行争论做法,就知道你比别人都强,你是无论如何都能达到目。你知道,只要审慎思索,并用自己头脑重新构建别人思路,就可揭开谜团。何况,听说你向其他僧侣所提问题都切中要害。但是你从来没有提出有关藏书馆问题,仿佛你早就知道它奥秘。天夜里去敲过你房间门,你不在。当时你肯定是在这里。听位仆人说,厨房油灯缺两盏。最后,前天塞韦里诺来教堂前厅跟你谈及本书时,便确信你是在追寻踪迹。”
“不过,你又成功地从手里弄走那本书。你去找马拉希亚,当时他什都不知道。他心怀嫉妒,因阿德尔摩抢走他最心爱贝伦加,他无法摆脱内心阴影;而贝伦加是想要更年轻伴侣。马拉希亚不明白韦南齐奥跟这件事有什关系,而你又使他思绪更加混乱。你跟他说,贝伦加跟塞韦里诺关系暧昧,所以贝伦加给他‘非洲之终端’那里本书作为报答。不知道你究竟跟马拉希亚说什。嫉妒得发疯马拉希亚去找塞韦里诺,并把他杀。之后他没来得及寻找你曾经对他描述过那本书,因为这时食品总管来。事情是不是这样?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不过你不想让马拉希亚死。他很可能从来没有看过‘非洲之终端’那里藏书,他相信你,服从你禁令。他只事先在藏书馆点燃药草,以吓跑晚上可能潜入好奇者。塞韦里诺给他提供药草,因此,那天塞韦里诺才会让马拉希亚进入医务所,马拉希亚每天都要去取新鲜药草。猜得对吗?”
“你猜对。并不想让马拉希亚死,要他无论如何得找回那本书,把它放回这里,别打开它。告诉他那本书有毒,比千只蝎子毒性都要大。可那个疯子第次擅自行动。不愿他死,他对忠心耿耿。不过你别对重述你知道事情,知道你都清楚。不想满足你自豪感,你已经都猜到。今天早晨在缮写室听见你盘问本诺有关西普里安《晚餐》书稿,当时你已接近真相。不知道你是怎发现镜子秘密,但当从院长那里得知你对他提起过‘非洲之终端’,就认定,不久你会找到这里。因此,在这儿等着你。现在你想要什?”
“想看看最后装订成册手稿,”威廉说道,“那本书中有篇阿拉伯文文章,篇叙利亚文文章,以及西普里安《晚餐》书译介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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