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
们全家都搬来南城
，为什
还要考回去？而且——”洛长洲顿顿话语，从桌下用另
只手轻轻勾住郁裴
小拇指，紧紧地扣紧，“想和你念同所大学，你想去哪里读大学，就陪你去。”
郁裴感受着小拇指处传来温热，觉得眼眶有点酸涩，他望着洛长洲眼睛，微微哑声道：“好，那们起考南城大学吧。”
南城大学就是南城最好大学，可也有艺术专业，每年都会招批艺术生，郁裴决定，不管再怎困难，他都要和洛长洲起考进这里。
洛长洲问他：“你喜欢南城吗？”
郁裴点点头，南城是他家乡，他怎可能会不喜欢这里。
“那们就在南城念大学好不好？”洛长洲用商量语气和郁裴说，“这里不会离你家太远，要是不想住校，们也可以走读，假期你回家看哥哥也比较方便。”
洛长洲说这些问题，郁裴不是没有想过，甚至于在很久之前，他就是这样打算——在南城找所普通大学，安静地念完，然后可以自己开间画室，或者是去白老师画室里做老师，就这样平凡而安静过完生。他没有远大抱负，也没有任何梦想，就像没有形状公升水，被装在什样容器里，就呈现出怎样形状。
可那都是在以前。
地恋。
洛长洲应道：“嗯。”
谭启明觉得能和洛长洲考同所大学，应该也是个和他样学霸，但只有郁裴知道，以自己成绩来说，他很难和洛长洲考到同所大学去。
等谭启明把头转回去后，他就小声地喊洛长洲：“长洲……”
“怎？”
现在洛长洲出现，他得为洛长洲考虑，洛长洲学习那好，说不定可以考去帝都顶尖大学，南城虽然也有本，也是国家重点大学，可始终是比不上帝都。
最后，郁裴也只能垂下眼睛，轻声说：“可是南城这边大学，不够好。”
洛长洲看见郁裴低下头，笑下，趴到桌子上，看着他眼睛说：“可又不是要去做什什学术研究科学家，家还有山头等着去继承呢，得留在这边。”
郁裴被洛长洲话逗笑，他抬眸看向洛长洲，他小半张脸都被压在手臂上，但双深邃又温柔蓝色眼睛里面满满都是自己倒影，郁裴迟疑下，想起从小到大都是别人替自己做决定，从来没有人问过他意思，这大概可能是这生中，他第次做有关于自己人生未来道路决定。
他问洛长洲：“那长洲，你是真想考这边大学吗？”
“你……以后想考哪所大学啊？”郁裴决定先问下，让自己心里有个底。
洛长洲问他：“那你想考哪所大学呢？”
郁裴其实还真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，他以前学习很差，想着能考上哪里就去哪里读好，可是他和洛长洲在起后，他就开始想要考去洛长洲周边学校，这样也还能继续和他在起，所以他说：“学习很差，大概没有办法和你念同所大学。”
“怎会没有办法？”洛长洲柔声对他说，“你是艺术生，文化分要求比们低，而且现在才是高三上学期，你学习也不是没有办法抓起来。”
郁裴怔住，仍是很不自信：“可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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