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……”郁裴尴尬地笑笑没有多做解释。
“那这样话咱们宿舍就到齐三个人,还有个同学不知道什时候才到。”
说曹操曹操到,常鸿维话音才落,他们最后个室友就拎着行李箱开宿舍门。最后个室友是戴着眼镜年轻人,叫元信予,看上去也很好相处,十分开朗,和常鸿维很聊得来。
常鸿维想到刚刚洛长洲帮郁裴铺床事,就也笑着过去说要帮元信予铺床,元信予受宠若惊,连连道谢,而常鸿维帮忙挂完帐子后又说要帮元信予叠衣服,吓得元信予连忙婉言拒绝。
宿舍里除郁裴以外,常鸿维和元信予都对洛长洲这个照片墙上照片最大人十分好奇,但是碍于他冷漠,两人只好直和郁裴说话。
脚步顿,摘下头上鸭舌帽冷冷朝常鸿维看去:“郁叔叔?”
常鸿维抬头看见洛长洲那双蓝色眼睛和有些眼熟面孔后就呆住,结巴道:“……不、不是郁叔叔啊。”
也不能怪常鸿维认错人,主要是洛长洲身量高大,衣服颜色又深,还戴着顶鸭舌帽遮脸,拎着郁裴行李进屋后什也不说就给他铺床,而郁裴两手空空,看着十分悠闲,这不明摆着是家长和孩子常规配套吗?所以常鸿维就把洛长洲错认为郁裴父亲,直到洛长洲把帽子取下,常鸿维才知道他就是那个他刚刚和郁裴直谈论着南城状元。
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,看你刚刚直在给郁裴铺床,就以为你是他爸爸来着……”常鸿维连忙给洛长洲道歉,只是他这道歉话语还不如不说。
于是洛长洲冷着张脸,没有理他,拿自己行李给自己铺床挂帐。
洛长洲看郁裴和新室友相处不错,也没有吃醋,就坐在旁默默地听着他们说话,偶尔搭几句腔,等到下午大家都要去各自班上报道时,洛长洲才开口,点也不吝啬自己话语,不断向郁裴叮嘱——
“你身份证和报道要用东西都在书包里,给你放好,会你带过去就好。”
“报道完之后应该要去领军训服,不能陪你,等你领完衣服后就先回宿舍放衣服,然后在宿舍门口等,们起去吃晚饭。”
洛长洲反刚才沉默和冷淡,对郁
常鸿维认错人很尴尬,挠着头和郁裴小声说:“原来你们两个是起来啊……他怎会给你铺床呢,还以为他是你爸……”
对于常鸿维眼神郁裴也是服气,他和常鸿维解释道:“们两个是高中同学,他是同桌,们很熟,所以他会帮铺下床。”
“噢这样啊,你们两个居然是同桌。”常鸿维没有怀疑郁裴说辞,虽然他仍觉得好像有些怪怪,毕竟高中同桌考上同所大学,不是同个专业却在同间宿舍这样概率实在是太小。更何况就算是同桌,也不见得就会帮忙铺床啊,常鸿维想下自己,别说是同桌,就算是他死党,他也不见得会又帮忙拎行李又帮着铺床。
而洛长洲接来下动作更是看得常鸿维更加目瞪口呆,洛长洲把两人床铺好后又开始帮郁裴叠放他日常衣服,最后还是郁裴担心被常鸿维看出端倪,也帮着洛长洲摆放些两人杂物和日常用具。
常鸿维看得啧啧称奇,感叹道:“你们两个关系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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