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师父是对好!”
老陈松开右手,拍拍卓米肩膀,打开话匣子:“你是通过公务员考试进入警察队伍,和专业警校生还不样,除在刑警队实习这三个月,你从来没有接触过公安工作,而且不凑巧是,这三个月还请假出去两个多月,有些细节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。”
“师父,什细节?”卓米来兴趣。
“别看咱们市经济水平在整个湾南省排不上号,但们这里破案率绝对是头名!”老陈侧目看眼认真听讲徒弟,“不管是什案件,证据永远是关键,起案件发生,咱们只有把所有关键物证提取完毕,才能分析出案件性质。拿咱们这起案件来说,你连现场都没去,怎可以张口就说是抢劫杀人?当然,你这种猜测有很大可能性,但这也仅仅只能是猜测,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虚无缥缈猜想上,还不如实地去调查来得实在,你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
“是,师父。”听这番话,卓米已经完全释然。
“嗡……”这次声音拖得比刚才几次更长些。
老陈左脚踩动离合器,右脚猛点几下油门。
“轰隆隆!”汽车前大灯终于亮起。
“呼!”老陈擦把额头若隐若现汗珠。
当卓米感受到自己身体在随着车身移动时,他很适时机地续上刚才话题:“忌讳什?”
—“湾水市福尔摩斯”缩写。其不光有敏锐判断力,还有过人胆识,因为表现太过突出,被破格提拔至公安部担任要职。第二,李金柱和老陈是“铁把子”,有过命交情。
卓米回过神来,在好奇心驱使下,他小心翼翼地问句:“师父,听说您和李金柱前辈很熟?”
“们两个曾是搭档。”
“什?你们是搭档?您是李金柱探案组成员?”
老陈干笑声:“什狗屁探案组,那都是后辈给瞎起名号。当年探案组就和他两个人。”
“不过话又说回来,要真是抢劫杀人,这起案件可能真不好办!”老陈皱起眉头。
“东风巷位
“先入为主!”
“先入为主?”
“对,破案讲究是证据,不能凭借面之词便开始揣测案件性质,更何况你连凶杀现场是什样子都没有看见。”老陈打把方向盘,拐出团结巷驶向朝阳路,“刚才值班室里都是咱们刑警队老刑侦,别回头让他们笑话老陈带不好徒弟!”
“师父……对不起!”卓米有些羞愧。
“你是关门弟子,是准备把你培养成刑侦专家,所以对你要求严格些!”
“师父,您是说,档案室墙上贴那些案件您都参与过?”卓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“对啊……”老陈重重地点点头,接着说,“要不是你师娘身体不好,或许们俩到现在还是搭档!许久没联系,听说这家伙干上国际刑警!”老陈有些伤感地拧圈点火钥匙。
汽车发动机如生锈发条,发出“嗡……嗡……”声响,次,两次,三次,老陈手有些发酸:“这破车!老毛病又犯!”他骂道。
卓米坐在副驾驶盯着老陈手上动作,声不吭。
“知道当名刑警最忌讳什吗?”老陈额头青筋,bao起,又使劲拧把点火钥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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