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月中时节,黑龙江江面上冰层仍旧很厚,足以承受通车重量,而中苏之间贸易在冬季时候,主要就是依靠这江面冰层上通道展开。
这是郭守云第次亲身体会冰上走私,在他看来,这军队旦从事到走私贸易中,那规模和场面可真是令人咋舌。他们走货这个地段,距离布拉戈维申斯克市区整整有四十五公里距离,因为人迹罕至缘故,这里堤段修筑很不好,坡度大不说,而且道路还很崎岖。不过这显然难不倒巴尔挈夫旅长,为能够让他卡车顺利下到江面,这位旅长今晚专门调来个工程兵连,三百多号苏联大兵,仅仅用不到个小时,就在长达三十多米堤段下坡上整出条铺设防滑钢板通道。对于般走私犯来说,这点显然
深夜黑龙江别有番景致,皎洁明月高挂当空,如银月光遍洒冰雪覆盖江面,在光线折射作用下,站在苏联方江岸上,甚至能够直接看到江对岸河堤。
“巴尔挈夫,这里真没有问题吗?”坐在辆嘎斯军用吉普车里,郭守云通过手中夜视望远镜,小心翼翼查看番远处情况,而后颇有些忐忑地问道。
“放心吧,只要你安排人能够准时把货送到,那就不会有任何问题,”叼着支烟,身戎装巴尔挈夫坐在旁边,老神在在地说道,“你们中国人早就取消江上巡逻,而对面哨所在这方面也远没有前几年那谨慎,按照这段江面以往惯例,你们公安巡逻,会在两点半点到三点之间有段时间巡逻空隙。嘿嘿,半个小时时间,们可以把切都安排妥当。”
“那出现这样松懈,就不怕有人大规模偷渡吗?”郭守云困惑地问道。
“偷渡?”巴尔挈夫嗤笑道,“可没听说现在有多少中国人选择偷渡到们这边,至于说们这边偷渡客,嘿嘿,那可没那容易过去。你以为们这些当兵都是吃干饭吗?就这段荒凉江堤,们巡逻队都是每十五分钟巡逻次,只不过今晚把他们都调开而已。”
郭守云会意地点点头。确,不管在什时候,偷渡客只会选择由经济落后国家向经济发达国家偷渡,而目前呢,国内经济发展情况片大好,这人们生活水平也日益提高,与此相反,如今苏联已经走到江河日暮境地,谁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朝那边偷渡啊?或许也正因为如此,在中苏关系缓和之后,中国边才会放松中苏边境上巡逻,而苏联方却丝毫不敢懈怠。
“嘿嘿,来啦,快看看,是不是你人。”就在郭守云思索时候,巴尔挈夫突然拍下他肩膀,同时欣然说道。
顺着巴尔挈夫手指方向,郭守云朝江东岸位置看眼,只见在朦朦胧胧映雪月光下,两点醒目灯光正在江对岸岸堤上划着圆圈——那是他同送货人之前约定好信号。为谨慎起见,郭守云又拿起望远镜超对岸望望,果不其然,那边江堤上正停着五辆卡车。
“没错,就是他们。”放下望远镜,郭守云点头说道。
“OK,们过去!”巴尔挈夫显得很兴奋,他率先跳下车,朝车外几名苏军士兵打个招呼,然后大跨步朝江面上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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