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行,”妮娜抬起头来,皱着眉头说道,“你知道们时间原本就不多,伊万诺夫同志给你付款期限最长也不能超过下个月月中,你……”
“怎,想起关心来?”郭守云端起面前杯子,喝口香醇牛奶,而后不以为然地说道,“如果你这关心话,那以后就注意下自己态度。别忘,你这次随来可不仅仅是为监视,你还要协助,说白,你现在就算是秘书,而则是你老板。你看见过那个做秘书敢动不动就把自己老板打个乌眼青?”
“这能全怨吗?”妮娜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反驳句,不过当她看到郭守云脸上那副宽大墨镜时,她那反驳语气显然弱很多,“如果不是
在望江宾馆餐厅右侧角落里,男女两个人相对而坐,此时方才是早上七点半,正好是餐厅里用餐人最多时候,而这对男女看上去似乎很引人注意,偌大餐厅里,不时有人朝这边望过来。
要说起来,这妮娜长确是迷人,可是今天最吸引人显然并不是她,而是坐在她对面郭守云,这位个性十足大哥,在这刚刚回暖天气里,就戴上副宽大墨镜。他带这幅墨镜绝不是为耍酷,当然更不会是为遮阳,他只是为遮住他青紫左眼圈。
看着坐在自己对面语不发郭守云,妮娜心里颇有几分歉然,这种情绪来有些莫名其妙,可以说从认识这个中国人以来,她就打心底里对这个家伙有种排斥情绪,可是这种情绪在两人旬月相处中不知不觉发生着变化。如果放在当初,妮娜绝不会因为自己打肿郭守云个眼圈而感觉内疚,与此相反,她大概很乐意再出拳,给这个拜金主义者右眼上也带上圈“跑道”——人与人之间,尤其是男人与女人之间感情很微妙,公主可以爱上砍柴郎,王子可以眷恋灰姑娘,而这其中最最关键地方,就是个缘字。
“先生,你们早餐。”送餐服务员打断两人之间沉闷对视。
“你……你眼睛没事吧?”等到服务员走远之后,妮娜拿起摆在自己面前刀叉,低着头,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。
“还好,暂时死不。”郭守云叼着支烟卷,忿忿地说道。老实说,此时郭守云心里并没有那多气愤,他只是感觉非常沮丧。都是那两个该死大兵,这两个家伙难道就不知道打扰别人好事是要断子绝孙吗?如果不是这两块货,此时他恐怕还在同妮娜研究“两性”问题呢。嘿嘿,这没想到,眼前这位整天冷冰冰俄罗斯女人,竟然是典型外冷内热型,而且是个碰就浑身瘫软雏……
“对不起……”妮娜低着头,沉吟片刻,小声说道。
“你说什?”郭守云正脑门子意*呢,他根本没有听清妮娜说什。
“没什,”深深嘘口气,妮娜有些庆幸郭守云没有听清自己说什,她干咳声,转口说道,“你……那个,开公司事情你是怎打算?们现在要做些什。”
“做些什?”郭守云哼声说道,“你看看现在这副样子,还能见人吗?所以咱们现在什都做不,大家伙就在这宾馆里呆着,等把脸上伤养好再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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