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上次哈巴罗夫斯克别之后,咱们有多长时间没有坐下来好好聊聊?”见面后简单几句闲谈之后,古辛斯基接过波拉尼诺夫送来咖啡,随手放在沙发旁边茶桌上。他先是在郭守云身上上下打量番,这才微笑道,“似乎这前后算起来,也有几年时间吧?”
“是啊,”别列佐夫斯基位置,就在郭守云书桌右侧,他听老搭档开场白之后,轻轻叹息声,说道,“说起来这时间过得真快,眨眼工夫,几年就过去,呵呵,回想起当年些事情来,这心里还真有那份感慨。”
坐在书桌后面,郭守云悠闲品着酒杯中红酒,别古两人言辞中,确夹杂很多对往昔感悟以及对过去时光回忆,毫无疑问,作为两个在联邦政经两界打滚那多年老狐狸,别列佐夫斯基也好,古辛斯基也罢,都不是那种喜欢沉湎在往昔回忆中人,郭守云知道,他们之所以来上这段开场白,无非就是为打动自己,从而在接下来段时间里,从自己身上捞到更多好处。说真,类似这样策略如果放在几年,没准真能对郭守云心理状态产生定影响,可是现在呢,他已经摆脱那种幼稚情感,像这种低技术含量技巧,已经不可能给他决策带来任何影响。
“呵呵,是啊,”尽管心里对两个老家伙充满鄙夷,可是郭守云嘴上所说那套,却是情谊味十足,“不管是咱们当年在红场边百货商场楼顶那次聚会,还是随后不久针对国际游资那次联手,注定都是这辈子都无法忘怀深刻经历,那时候还年轻呢,有很多见识远不及两位那深远,从这点上说,如果没有你们当初提携与支持,郭守云未必就能走到今天,对此,是心知肚明。”
“守云太客气,”别列佐夫斯基笑道,“其实当初们并没有能够给与你多少帮助,与此相反,倒是不久前你出手,才令们得到个脱出泥潭机会,呵呵,说来惭愧,上个月去远东时候,甚至都没有想到你会帮们那把。”
“是啊,这话点都没错,”古辛斯基紧接着说道,“遗憾是,当时你人不在哈巴罗夫斯克,否则话,非得当年对你道声谢不可。”
“言重,言重,”郭守云在椅子上转个身,摆摆手说道,“其实这多年,当年那种观点直都没有产生过什变化,包括两位在内,还有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,以及和郭氏集团,咱们都是体,彼此间利益虽然在某些方面存在着定分歧,可是总来说,在至关重要领域内,咱们还是必须相互依赖。哎,说来可惜,亚历山大他倒下太快,而且他遭逢大难时候,那边日子也很不好过,所以,实在无法给与他任何形式帮助……哦,说起来,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他消息,两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吗?”
郭守云口中亚历山大,自然就是曾经六寡头中经济实力最为强横斯模棱斯基,他实业在去年金融风,bao中遭遇灭顶之灾,同时呢,再加上来自联邦幕后推手,老头最终失去切,完全退出联邦经济界核心圈子。
“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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