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们都像你样悠闲啊?”先来上个热情拥抱,别列佐夫斯基晃动着那颗与身高极不般配大脑袋,笑道,“根纳季那个老头是副什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,就为竞选事,他这几天恨不得把们最后丝精力都轧干干净净。正好,今天上午还有个工作会,本来说好中午凑活着吃顿工作餐,如果不是你请客,他说不定到现在还不放人呢。”
“这可是真正实话,”同样与郭守云拥抱下,古辛斯基接口说道,“总来说啊,你请客时间选不对……说吧,今天这个午餐聚会有什讲究?不会是那个什红门宴吧?”
古辛斯基对汉学中历史典故显然解匮乏,著名“鸿门宴”到他嘴里就成红门宴。
“那叫鸿门宴,什红门宴,”郭守云挤到两人中间,边个揽住两人肩膀,笑道,“而且今天中午请这个客,也跟什鸿门宴扯不上关系,至于你说那个什讲究呢,呵呵,就算是为缅怀过去,请几位老朋友聚起来坐坐好。正好,前些日子东婷送给瓶好酒,六六年拉菲,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好东西,不敢独享,故此请大家来过来尝尝鲜。”
“哦,就是去年年底佳士得拍卖那瓶?”古辛斯基眼珠转,笑道。
“正是,”郭守云笑道,“怎样,这个人不算是太过吝啬吧?”
“不算,不算,当然不算,咱们郭大先生如果也算是吝啬话,那实在不知道什样人才堪称慷慨,”别列佐夫斯基笑道,“不过对来说,六六年拉菲固然是极品,但……”
“但什?”拥着两个人走进电梯,郭守云笑道。
“但能够真正值得信任朋友才是最珍贵,”别列佐夫斯基打个哈哈,说道,“你说是不是?”
“你个老滑头,”郭守云自然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些什,他笑骂句,而后说道,“不错,也不打算瞒着你们,今天中午聚会不只是请你们两个,还请米哈伊尔他们两个。他们之前还约人,让他们去推掉,估计这会人也该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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