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表仿佛被人拨乱指针,每分都很慢,都是煎熬,然而大家各自沉默会儿,就已经过去半个小时。
已经是深夜,众人都疲累不堪,刘新抬起手腕看眼表:“要不然散吧,太晚。今晚估计不管是狼人还是平民,都没什力气搞事情,大家先睡吧,明
“不是,”李斯年面无表情,“不是签约进游戏里,——当然只怪自己不小心,被boss发现别心思,怪不到别人身上。目非常简单,就是抓到狼,活着回去。当然,杜老板若是想告诉当年真相,也求之不得。父亲生死未卜,在弄清楚他到底在哪里之前,连狼人游戏都不想和你们玩,别提这种下作手段!”
杨颂脸颊有些红,不知是被气得还是被急。她咬着自己啃剩下三枚指甲,甲油细小彩粉在吊灯折射下璀璨发亮,眼睛也同样折射着光,直勾勾地盯着李斯年:“你也是为你父亲来?你父亲生死未卜?没有见到尸体吗?”
李斯年摇摇头:“父亲最后次出现,就在这座岛上,然而追查到这座岛时候,岛已经被人买下。这就是为什要混进boss队伍里原因。原本计划是,押送你们上岛时候,趁机检查下,有没有父亲下落,可惜……”
“你父亲是做什?”杨颂皱眉问道。
李斯年瞥宋老太太眼:“宋老太太应该认识他,他也是您所里勘探员。”
”
杜老板讽刺地挑挑唇笑:“反而是狼面又上升,对不对?”
“是,”李斯年点点头,盯着他眼睛,诚恳地说道,“复盘而已,没有必要隐瞒自己投票,谁都可以怀疑任何人,杨颂怀疑,并不会因此记恨她,除非有人怀疑对方向,被‘公关’。”
没人说话,大家目光都绑在两个人身上。
杜老板低下头,挑眉笑,他把自己椅子往后推下,把右脚架在左膝上,双手抱胸,说道:“那不是太傻吗?所有人都知道今早赵初是五票,即使背三票又怎样?没有丝毫地必要,去‘公关’谁说假话。那只会让局面对更不利。”
“李衡?”宋老太太想时,皱着眉问道,“他后来失踪,就是来这座岛?”
李斯年点点头:“据说这座岛,就是您当时所在组勘探,有这回事吗?”
宋老太太叹口气:“这座岛可不是什好兆头,当时所长还是牛所,后来这个课题做完,牛所死,赵初离职,李衡失踪,所人走走,散散,没办法,接任所长。”
“你父亲是个勘探员?”杨颂皱着眉低声说道,很疑惑样子。
再然后就没人再说话,只听见窗外大雨滂沱声。
“更何况,能用什‘公关’人家?”杜老板冷嘲声,“还有比生死更重要事吗?”
“那您可要好好盘算下,和谁有仇,”李斯年意有所指地说道,“有些人如果真有比生死更重要事情呢?谁要故意做这出来构陷您?”
杜老板冲他诡异地笑:“这里跟有仇,仇最大,难道不是你吗?”
“哦?那您是承认?”李斯年步步紧逼,紧盯着杜潮生。
然而杜潮生摇摇头:“可什都没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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