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——”声。
方岱川闭上眼睛。
“宋欣然逃兵出局,今日免除投票。”机器板眼地念道。
方岱川长长地舒口气,猛地推开眼前纸笔咖啡杯,将桌上东西往地上扫,起身往门口走去。
他路过宋老太太缺半块脑袋尸体,停顿会儿,然后闭眼迈过尸体,推门而出。
方岱川嘲弄地挑起眉:“怎?你要跳吗?”
“跳,”刘新叹口气,斩钉截铁道,“第夜查杀李斯年,狼人;第二夜查杀丁孜晖,狼人。才是真正预言家。”
丁孜晖睁睁眼睛,右手食指指着自己鼻子:“?是狼人?你这个预言家跳太没有水准吧!”
“所以你口气把剩下狼坑都排出来?”李斯年嘲弄地挑挑唇,“赵初铁狼出局,,丁孜晖,方岱川三狼绑票,你们这就赢啊。”
刘新点点头:“虽然自己也觉得运气太好点,但是事实就是这样,机器不会说谎。你们三个就是狼。”
鞋。她鞋楦上染些干涸黄泥,泥里有青苔碎片和踩碎草叶痕迹。
李斯年回头看眼方岱川,方岱川紧紧地蹙起眉。“没有其他人出过门吗?”方岱川狐疑地问道,“谁昨夜去过海边?”
没人吱声,大家都面面相觑。
窗外雷电稍小,雨声却越来越大,天色昏沉,空气里铺面都是潮湿腥味。
又是这样,永远是这样,无疾而终,不知所云。
门外雨不知何时已经停。
气压很低,潮湿空气让整个胸腔都被腻住,总感觉有股气堵在胸口,咳不
杨颂冷笑两声:“你漏洞不要太明显,你第晚验李斯年认,你是凭什第二晚放着宋老太太和杜老板不验,去验个没有人怀疑过丁孜晖?”
刘新说不出反驳话来,他推推眼镜:“自然有思路。”
“刘新是狼人!”丁孜晖斩钉截铁道,“自己知道是什身份,他随便查杀,他定是狼人!们先把他票出局!”
“先票宋老太太,”李斯年抬起眼来冷笑声,“两个人对跳先知,为防止真先知被投出去,留局明天再解决。——方岱川今晚上验刘新。”
宋老太太站起来就往屋外走:“都说验验,你们还这样急着投!不陪你们玩!”她岁数不小,动作倒是快,推开凳子就要出门。
“不相信昨晚出去是狼人!”方岱川疾言厉色,“所有人都在这个屋子里,狼人到海边去做什?!你们到底谁在玩场下逻辑,来这个岛到底有什目让你们连命都不要真不想管,但是能不能给们这种被拖下水人条生路?他妈不想死!”
昨天已经经历过那种无力感,又次深深攫住方岱川心,他单手捂住脸,面对这种情况,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。
“算,”他从食指和中指间转下钢笔,随手挥,“你们爱投谁投谁吧,能说都已经说,该做也做,大家这不配合,那如果最后输,也怪不到预言家身上。”
他说完直接掷笔,二郎腿架,直到投票环节,再也没说过句话。
刘新这次反而不划水,他皱眉道:“方岱川你确定你是预言家,不退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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