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更鸟死怎办,鸟儿们立在坟墓边。
麻雀张开小翅膀唱,下个轮到死。”
男孩笑着唱完儿歌,然后歪着头看向脸色惨白两个人:“方叔叔,你只剩下二十九分钟,你真不去试着抢抢解药吗?你抢到药,李斯年还有活命机会,抢不到话,只能给李叔叔唱首挽歌。”
他说完,歪头微微笑。
李斯年摇头苦笑:“这个时候你又相信是个预言家?”
方岱川扭头看看刘新跑掉方向,又低头看看那枚做不得假针孔,只感觉这夜接连荒诞感裹挟他全部大脑。
“这究竟是怎回事……这到底是怎回事……”方岱川急得快哭,他蹲下身看着那枚针孔,眼睛急得通红,“能吸出来吗?毒液可以被吸出来吗?!”
“已经被注射进肌肉里,你可以试着吸吸看,不建议,”他身后传来牛心妍声音,“口服无效,只能通过肌肉或者血液注射而生效,半小时内不注射解药就会死毒药,猜这是某种蛇毒,”她捡起地上滚落针筒,拔开针头闻闻透明药液,“没错,在实验室里见过这种蛇毒,是银环蛇毒素,毫克就足以致命神经毒素,女巫解药恐怕就是特定血清。”
牛心妍身边小男孩天真地仰起脸来微笑道:“那这个针头上还沾着点毒液呀,别浪费,们收起来吧!”
腿。方岱川惊跳,他反应迅速,伸腿就去踹刘新右手。
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那个霎那。
方岱川腿在两秒钟之内踢爆刘新手。三个人听见明显声脆响,刘新右手以个奇怪姿势扭到边,针管瞬间飞出去,在沙滩上滚很远。
——然而晚。狼刀在先,那管针管已经空,而李斯年今天穿,可不是厚牛皮马丁靴。
针尖扎透李斯年牛仔裤,在他将腿缩起来前秒,毫升透明毒液被注射进他肌肉里。
“这不好吧南南……”牛心妍面有难色,“仍掉吧,这种害人东西,留着做什?”
小男孩歪着头看向方岱川:“留着看方岱川叔叔怎找解药呀!李叔叔被毒走,方岱川叔叔费尽心机,也是要替他找解药对不对?您放心去抢解药吧,这半个小时,们帮你守李叔叔。”
方岱川脸色寒。
他神经再大条也听出不对。李斯年不是狼人,解药按说还会在原地,他本想冲过去拿解药来救李斯年。然而听这个疯孩子话,这份打算,怕是没那容易达成。
男孩儿又哼起那首诡异童谣,他着重唱最后两句:
李斯年直接单膝跪下去,把扯开自己牛仔裤。
脚腕上个明晃晃针孔,扎得狠,边缘处渗出些鲜血。李斯年紧紧抿住嘴。
“哈哈哈哈哈,”刘新捏着自己右手,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,“命换预言家命,稳赚不亏!哈哈哈哈。”
他边说边后退,黑暗中他看不清自己眼镜跌在哪里,索性连找也不找,反身,跌跌撞撞地逃进黑暗之中。
“这是……怎回事……”方岱川整个人怔在原地,“你不是说,你不是说验出刘新是个好人吗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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