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胡言乱语!”牛心妍被气得佛出世,她涵养很好,并不曾动过怒,来到岛上这些天直是温温软软,没什脾气样子,也被李斯年不负责任胡乱猜测气得够呛,声音都抬高个度,“行正坐得直,清清白白,杜潮生也好刘新也好,跟有什关系,你少来污蔑!”
李斯年勾下嘴角,毫无诚意地说道:“那给您道个歉,这不是乱猜嘛,既然不幸抽到预言
来,却不能不负责任地把他归出去。他毒从哪里来?你们第天收敛赵初时候,在他身上只找到三瓶毒药,剩下那瓶真被注射进啤酒肚脖颈里?还是被谁偷偷藏起来?在此也奉劝各位狼人,回去仔细找找自己藏毒,看看还在不在。真实杀人游戏里,不需要身份,只要搞到毒药,就能杀人。”
刘新勾起嘴唇来微微笑,情不自禁为李斯年鼓鼓掌:“漂亮,你逻辑无懈可击,然而事实远没有你想象那精彩。没有你想像得那攻于心计。事情经过非常简单,角色是张平民牌,找到张藏在树林里道具卡,里面是瓶毒药,和张阵营转化卡片。在你验证身份之后,到机器上转换到狼人阵营,怕你再验出来,选择先把你干掉。这才是事实全部。”
李斯年摇摇头:“不信,假如是你,在故意聊爆骗验,然后顺利转换阵营之后,绝对做不出拿毒去杀真预言家事情。”
李斯年冷笑着,他声音掷地有声:“因为你绝对不是个蠢货。”
刘新脸色有些变。
“猜,”李斯年盯住刘新脸,“你底牌应该是张不怕推牌,是白痴?还是什乱七八糟花板子?既然不是为保命,在这种真实游戏背景下,只能往场外去猜。你故意模糊大家焦点,吸引足够多仇恨,你是在保护谁吗?这个人,不会是宋老太太,你昨天并没有替她扛推意思;也不会是表面上和你很熟悉杜潮生,因为他今天已经死。大概率应当是个表面看上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,但是这几天们定会怀疑到人。”
李斯年眼睫微微颤抖,他倏然抬眼,目光将刘新钉死在原地,挑唇问道:“是牛心妍还是杜苇?”
刘新脸色僵。
“看来似乎没有猜错?”李斯年手指摩挲着下巴,他夜未眠,神情有些萧索,下巴上微微泛起些细小胡茬,看上去又颓废又萧索,唯有双眼睛神采灼灼。他将目光放在刘新手腕上,“突破点似乎在杜潮生身上,你和他戴同款腕表?情侣式吗?你原本是他下属,和他还非常熟悉,听你说话意思,你似乎从事与金融相关工作。你是他资产顾问?或者金融律师?杜潮生与他秘书之间,似乎有些‘秘事’,这些情况你都略知二三,可见是很亲密关系。杜潮生曾经夜访牛心妍屋子,话里意思是多年孀居,夜敲寡妇门来。或者你才是牛心妍这些年骈头?还是你和当年那个秘书有什关系?杜苇是那个秘书儿子吗?”
李斯年每说句,刘新脸色就难看分。杜苇被他番脑洞大开言论雷得懵逼当场,他不知所措地转过头去看刘新眼,却见刘新脸色苍白得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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