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岱川垂着眼睛笑。
“年哥,”方岱川突然有些不安,他猛地喊出声,爆发前秒,李斯年倏忽抽身而出,他手指快速撸动,脑袋埋进方岱川腿间,口咬在他腿根儿,鼻尖正碰着要不得地方,方岱川闷哼声,随着股尖锐刺痛,攀上顶端。他眼前白光闪,呼吸粗重,李斯年咬着他腿根软肉,犬齿切磨着血肉。他含混地叫道,“年哥!”
“唔,”李斯年从鼻子里应声,摸索到他手指,与他十指相扣,“在呢。”他说道,声音哑不成样子,又软又黏糊。
方岱川
李斯年眼神忽而软,他伏在方岱川身上,用犬齿细细地啮咬他耳尖。那里充血,红彤彤颗石榴籽儿。
李斯年眼神软,某处却硬,硬得发涨,整个人都憋痛。他气掼进去,然后发狠似往里顶弄。方岱川张嘴喘息,言不发,点声音也没有。
“喜欢就、喊出来啊。”李斯年边干边狠狠拍下他屁股,发出清脆声响。
方岱川摇着头,咬紧牙,声不吭。
李斯年轻笑声,手撑着床板,手垂在方岱川腰间,腰腹瞬间发力。
年愣住,怔怔得抬头看着方岱川,方岱川有些羞赧,耳尖烧得通红。
“让你次,看在你受伤份上,”方岱川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,嘴硬道,“下次可没有这便宜你。”
李斯年被他这句话激得彻底发狂,他凶狠地吻上去,连舔带咬,路从嘴唇撕咬到锁骨,方岱川仰头喘息,像灌口新酿白酒,带着些心照不宣糙和辣,烧得整个人丧失理智,沉沦醉意。
他手指死死攀住李斯年肩膀,在他完好右肩捏出青紫淤痕。房间里没有灯火,李斯年就着窗外稀疏光晕看着方岱川。他眼神迷乱,仰着头喘息,炽热鼻息喷在李斯年胸口紧要处,烧得李斯年胸膛薄红。他推他把,方岱川顺从地躺好,脖颈后折,平日里难得见脆弱和可怜。
同性心甘情愿臣服是最好春药,李斯年搓搓指尖粘腻乳液,叩开身下这具躯体。
拍击声响成片,方岱川再也受不住,从鼻腔里泄出记呻吟。
“喜欢?”李斯年仍逼问着。
方岱川眼角逼出抹薄红,下垂眼可怜兮兮,他挺腰抬起头来,口咬住李斯年脖颈。
动作间进入得更深,两人都是声闷哼。方岱川手指死死抓在李斯年背脊上,牙齿将他脖颈切开个口子。
“真他、是属小狗。”李斯年喘息着,爆句粗。
方岱川整个人发着抖,像醉酒,吻里都带三分醉意。李斯年俯下身去叼对方脖颈间那块软肉,将他死死钉在身下,方岱川臊得厉害,双手都不知该放在何处,捏会儿床单,又轻轻地扶在对方腰上。李斯年腰很好看,白得反光肌肉紧紧贴着腰胯弧线,瘦削有力,肌肉紧实。
“喜欢?”李斯年抽出手指,顶进去,额头密密麻麻沁出层汗珠。他喘息着问道。
方岱川胡乱地点头,全身仿佛只剩下处感官,感受着从未体会过热潮。
“说话!”李斯年凶狠地掼。
“喜、喜欢!”方岱川被他逼到绝境,双目失神地仰头看着他,颤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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