署名Eternity画,绝望哀嚎,被束缚在山顶普罗米修斯,澎湃海浪,群鸦惊起麦田,然而还有代表着安宁与美好生母像、希腊女神像。
“他在求救。”
三楼那扇门黄铜钥匙,代表着浪漫相遇星型与极光。
“爸妈故事,那可浪漫多。”
还有很多很多故事,然而线索已经够多。
方岱川猛扑过去,死死握住钢笔笔尖,那笔尖朝向李斯年脖颈,离肌肤只差毫。方岱川手指几乎要捏碎,可见对方用多大力气。
“李斯年!你答应过什?!”
电光火石那刹那,方岱川突然想起许多。
相似句子和说法,然而李斯年电影专业毕业,从未接触过生物学。
三天前,海边,李斯年目光沉沉地盯着海洋,说,“们是智人后代,血液里流淌着杀戮灭绝百多个生物属残忍基因。”与boss说过话,如出辙。
回去!”李斯年仰头大吼道!他额角崩出根青筋,目光里是痛到极致冷静和惊恐。方岱川从来没见过这样李斯年。
他脚步被生生遏在原地,大滴大滴眼泪从他眼角滑下来:“怎,怎会……”他甩掉眼泪,扭头逼视着摄像头,大骂道:“你们他妈发什疯!”
回应他是屋角狙击枪,四台狙击枪,同时对准他。
“别动他!求你!”李斯年奋力站起来,踉跄着走几步,不顾自己剧痛肩膀和满额头冷汗,捏住机器上摄像头,“别动他……”
机器扩音器发出沙沙响声,方岱川惊愕在原地。
“年哥,”方岱川从他手中用力抽出那枝钢笔,在他耳边轻轻地问道,“你妈妈,真死吗?”
满屋子化妆品,独独没有准备烟。
“越想越觉得,大概是个很聪明很漂亮女人。”
李斯年房间门口串英文单词:“与其在天堂为仆,宁可在地狱称王。”
二楼穹顶雕像上,除代表正义与邪恶神魔大战,个美艳司法女神手持天平,闭目深思,背后生着漆黑骨翅。
“妈妈死时候,把她推进火葬场,看着48英寸她烧成小小盒,想到犹太教典中句话,‘们有如橄榄,只有死亡能释放们精华’。”
那个不辨男女声音幽幽地响起:“Eternity,你真叫失望。”
“看不出来,游戏玩到最后,你竟然还有点小聪明,”摄像头对准方岱川脸,方岱川仿佛看到坐在镜头后面那个人,那人皱着眉思考着,似乎是看在他们死到临头份上,勉为其难地为他们解释,“这是个人性考验游戏,只能在自己命和别人命里选,你们不共边,谁叫你们不走运呢?”
李斯年弹开笔盖,将钢笔反握在手里,垂下头,似乎是认命。
“这就对,Eternity,杀他,别叫失望。人类,就应该是这样,们是智人后代,亿万年前,百多个生物属都在们手上残忍地灭绝,最恶意人性早在最开始基因里就携带。不要怕背负罪恶,们都是罪恶仆人。”
李斯年举起手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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