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翻身换个位置,口叼住对方胸膛,用犬齿咬,狠狠地碾磨。身下毫不留情地进出
李斯年打开他条腿,伸手将那片血痂直接刮下来,露出里面淡粉色嫩肉。混乱液体黏在伤口上,两个人大腿交叠着摩擦,蛰得伤口又痛又痒,方岱川死死咬牙,压抑着喉口喘息。他自诩宇宙直男,床上也是糙汉子作风,会喘,会配合,但是别,他做不来,也叫不出口。
“左手不能动,”李斯年好整以暇地舔舔牙尖,“你自己摸。”
方岱川被他顶得颠来倒去,又怕压到他身上伤口,不敢坐实,全凭双膝盖撑在床上。他闻言叹口气,顺着自己腰线下滑,自己伸手握住,硬挺顶端吐出些透明水液,将李斯年小腹染得湿漉漉。
“没让你摸那里,”李斯年笑着拍开他手,自己伸手取代,握上去,“上面,”他出声提醒道,“自己摸上面。”
方岱川闻言僵,腰间正在震颤人鱼线也瞬间停住。他神色复杂地盯着李斯年:“……”
两人吻在处,方岱川只觉得浑身烧得厉害,精神却恍惚。他摸到李斯年温热躯体,心底才生出股真实感,哦,原来李斯年没死,在和他做爱。几乎要哭出声来。
李斯年拾起床上滚落润滑剂,瞥眼名字,不动声色地勾唇笑。
他拧开瓶盖,挤出坨托在手指间。方岱川略抬抬胯,配合他动作:“你伤……行?”
“川儿哥,在床上问个男人行不行?不太合适吧,”李斯年打诨道,“行不行,你不知道?”他说着,将手上液体送进去。
“……操……?”方岱川皱眉惊呼,阵古怪感受席卷关键处,似冰凉又有灼意,烧得他腰杆蹦。
“摸摸看,”李斯年只笑,笑得人骨头发软,他哄道,“乖。”
方岱川垂头丧气地败下阵来,他迟疑地伸手,抚上自己胸膛。
“用点力,”李斯年指挥道,声音温柔,然而身下动作却是与声音截然不同凶猛,方岱川呜咽声,“用指甲。”
方岱川摇头,抓好发型终于全乱,刘海散下来,遮住半湿漉漉眼睛,他咬着嘴唇,羞赧万分,又无法抗拒,跟随着对方命令玩弄自己。
个平日里强大、可靠、男性气质十足人,沉湎于你施加于他爱欲之中,变得软弱、无助、可怜兮兮,咬着嘴唇等待你宽恕和侵犯,无处可逃。这种感觉说不清楚,让人心里感觉沉甸甸,有点得意,又有些不安。这可爱人,李斯年在心中叹道,这可爱人。
李斯年笑声沉沉,胸膛起伏:“沙漠薄荷,支就能给你冰火两重天感受,蛮会挑嘛,川儿哥。”
就知道!方岱川恨恨地砸下床,这种资本主义腐朽堕落邮轮上,怎会提供自然无害清新平淡润滑剂呢?!
然而箭在弦上,方岱川任命地扬起头,几下深重喘息,胸膛已经染上层薄红。身下火烧样,内里倒是没什感觉,入口处肿胀地可怕,不停开合,抵御着这种刺激,大腿内侧肌肉不断痉挛。
李斯年摸到他腿侧未完全愈合血痂,瞳孔瞬间幽深难辨。
他挺身埋进去,方岱川被他顶得颤,鼻子皱起来,嘴唇微微张开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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