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
忽然想起辰北说过
句话：“自私，是社会向前走动力。”
于是松开
握着试管手。
“砰！”
“你在做什
？”个清亮声音划破周围肃静。
回过头，是梨子。见到她，复杂情绪又上来，有千个问题想当面质问，到喉头却变成咆哮：“你别过来！你们真实目是把永远泡在缸子里！对不对？为什要这样做？！”
她愣住，显然很意外已经知道实情。可是她没有辩解，没有劝说，只用两三秒就调整好情绪，双手缓缓举起手里激光枪，指向心脏。心彻底跌下去——这说明从辰北那儿听来切都是真。
“放下试管，不然这就是你听见最后句话。”
“放下枪，不然这就是们俩听见最后句话。”
拼过数千百万年进化吗？能比得过自然选择吗？不吸取教训，用个错误掩盖另个……现在把真正火种浸泡在缸子里，人类只有死路条！你把病毒放出来，不但救自己，也救们文明。”
“你要……杀全世界人？可是……如果也被感染呢？”
“对于们那个时代人，这些病毒致死率大约在23%，你确实有定概率会死。就算逃过死，你ALS也会加剧，即便以后用仪器和药物来控制，你丧失行动能力前时间也只有8年。8年自由时间，还是永远被泡在缸里？哥哥，这是你必须要做出选择，无法帮你……”
“怎会这样……辰北，你告诉，究竟该怎选？”眼泪不自觉流下来。
“对不起，投影并没有被存入该问题答案。”
装作要砸碎试管模样。她慌乱间透露出对枪运用不熟练。也对，个天天待在实验室里人，怎可能会用枪呢？
但也知道大批会用枪人正在往这间病毒库赶。不会超过分钟，他们就能包围这间屋子。
这个时候，世界上切公式仿佛都在大脑里急速运算。砸下试管，有八成概率不死，梨子教授不会用枪，或许能幸免于被激光枪融化。但那之后，是否又能逃过其他人枪？即使侥幸逃过，又有几成概率能成功避开末日前混乱，唤醒同伴。即使上天保佑这切都顺利，带着病能活8年？10年？们8000多人组成，弱小社会，还能不能重新孕育出这样灿烂文明？
……切都充满未知数。
但无论如何，有件事是已知——不砸试管，是百分百会被泡在缸子里。
“你说话啊！该怎选？！”
“对不起，投影并没有被存入该问题答案。”
他倒是真会逃避问题。
梦游似来到病毒库门口，刚贴近，门便打开，没有点儿犹豫，也没有点儿声响。换好隔离服走入门内，所有加密过设施都在面前乖乖启动，不得不说刘辰北这小子做得还真是滴水不漏。
很快便找到弟弟口中最强病毒，小管淡红色液体。捧着它看，却实在没有勇气打开瓶盖。谁能想到这小小管，就是个潜行恶魔，能在空气、液体、土壤、人际中飞快传播，杀人迅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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