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英智在许诺面前沉默看他会儿,他记忆里许诺不爱打扮,以前总是穿着队服,其他样子印象也不深刻。这会儿,他年轻紧致身体包裹在订制西装中,像极位年轻绅士。
本来禁欲模样偏偏添点朱砂泪痣,又变妖娆许多。
裴英智双手按在许诺肩膀上,然后慢慢滑到双臂,倏地将他拉近自己,许诺惊,裴英智低头在他耳边说:“真想再给你亲手脱。”
许诺本事瞪大双眼惊讶看着裴英智,当他说完这句话后,许诺肩膀垮,手指勾住领结想要拽开,指腹贴着柔软布料,吞咽口水时候喉结微微滑动,好像有听不见叹息般。
“晚上吃饭?”裴英智忽然问道。
“到外面走走。”
裴英智“嗯”声,又说:“去卧室吧。”
许诺知道裴英智来这里三句话离不这事儿,便依言去卧室,然而床上多套摆放整齐西装皮鞋和配件。许诺回头看裴英智,裴英智说:“换上看看。”
“在这儿?”
“嗯,就这换吧。”
裴英智总会挑许诺不在家时候出现,就像上次样,他安静坐在沙发上,然后看着许诺进来时像猫样瞬间放大瞳孔。
“裴先生。”许诺平淡问候。
“合同看过?”
“合同?”许诺反应下,“哦……那个啊,看过。”
“没签?”裴英智问道。
“……还没。”
“换个衣服出去吃饭吧。”裴英智说,“在外面等你。”
从头到尾都很正常,只是回来之后,裴英智没放过许诺,把他按在床上做两次才搂着他睡觉。
第二天,许诺差点没起来
裴英智永远不知道许诺有多尴尬,或者他知道,并且享受许诺无可奈何样子。许诺叹口气,双手拽着衣服下摆往上撩起,拉出些肋骨痕迹。他在裴英智视线之下件件脱掉衣服,然后将剪裁考究西装穿上,竟然意外合身,将许诺挺拔身形勾勒淋漓尽致。
只是他过去能穿西装场合实在是没有,衣服穿上,领带摆弄半天打也不好看,裴英智脸上挂着点淡笑,朝许诺招招手,然后将他快系成麻花领带松开,轻巧打个漂亮结,再帮他把衣领抚平整。裴英智从床上放着小盒子里取出袖口,挽起许诺手给他扣上,说道:“西装是男人盔甲,好好学着点。”
“谢谢裴先生。”许诺木讷说。
“明天再去剪剪头发。”裴英智说,“下午去拍定妆照,发布新闻要用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许诺低着头,与裴英智保持着段距离,说:“不会解说,不专业。”
裴英智笑道:“职业选手要是还不够专业,那那些坐在解说台上睁着眼说瞎话有几个专业?”
许诺本想再挣扎下,他实在想不出去当解说有什好处,只能味认为,裴英智就是想把他按在离着赛场最近地方折磨他,他不答应也无济于事。
裴英智从自己西装口袋里掏出支钢笔压在合同上,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许诺垂着手指微微动,还是走过去,蹲在茶几边签下自己名字,而后站起来,把钢笔交还给裴英智。裴英智走进许诺,问道:“今天去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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