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尧脸色黯下来:“小贤,你现在怎会变成这样。”
季斐然怔,很快就笑:“现在不好看?”封尧手轻轻抚过他脸颊,叹口气,忽然搂住他肩膀,将他抱入怀中。
“如果齐祚不死……是不是永远都没有机会?”
怀中人很明显地颤抖下。也只是轻微下。季斐然抱住他腰,头靠在他颈间,声音放得很轻:“刚好爹把丢出来,今天晚上就来你府上。”封尧猛然将他推开,扶住他双肩:“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季斐然笑道:“得,不会和你争位置。说,永远是下面那个。”
季斐然被贬。而且被贬得心甘情愿,被贬得舒畅适意。确切说,是他和归衡启位置交换,贬成礼部侍郎。归衡启悬着颗心当尚书。
被贬理由很简单——玩忽职守,随意调动下属*员。游信被提拔后天,翰林院上书折子里就有他份。皇上看奏折后以后差点又犯肺病,连面都没见就叫人去摘季斐然红宝石冠。
季斐然兴高采烈地冲回家告诉爹娘这个喜讯,不幸是季老夫妇正在用膳,听儿子说完话,季天策抬头,半只鸡翅挂在嘴巴上晃来晃去。
下刻,那半只鸡翅就直飞向季斐然锦鸡补服。季天策拽着另半根鸡翅指着他:“你~~你这个小兔崽子,老夫说多少次,不要把心思放在男色上!你还嫌你在朝廷在民间名声不够臭是不是?给滚出这个家门!季天策没你这个儿子!”
季斐然被扫地出门,拍掉身上鸡翅,走出尚书府,碰上正欲前来拜访封尧。封尧担心地看着他说:“小贤,听说你事。去找皇兄求情好。”季斐然摆摆手:“不用不用,小归不敢欺负。”封尧道:“可是你——”
封尧慌得手都开始发抖:“……以后再也不提他名字,也不勉强你。你不要这样。”季斐然打个呵欠:“你不收算,去青楼睡。”说完用力把他手甩开,快速走开。
封尧追两步,还
“行行,不就少二十五两岁俸,没有关系。”季斐然脸老爷子似超脱,“也难得你专程来看,哪天们起去吃花酒。”说完就要走。封尧突然拉住他手腕,把他扯回来:“小贤,最近你怎总是逃避?”
季斐然甩甩手,无用,只有任凭他拉着:“何故九王爷最近心思跟女人样细腻敏感脆弱神经质?逃避你话还会同你讲话。”封尧支吾半晌都没说出话,神情却在抬头瞬凝固:“小贤……小贤。”
季斐然道:“手都给你捏红。”封尧做个“嘘”动作,拉他到个没有人地方,指指对面茶楼。季斐然闻声看去,也是惊:“宰相和状元郎也有腿儿?”
茶楼上,常及和凌秉主正对坐着,两人挨得很近,常及正对着凌秉主耳朵小声说话,凌秉主掂着茶杯盖,神情凝重,时不时地点点头。
封尧道:“你认为他们这样是在谈情说爱?”季斐然蹙蹙眉,又笑道:“都快贴块去,不是谈情说爱是什?常大人真是色性不改,啧啧啧啧,可怜凌鼎元。”见封尧直盯着他们,推他把:“小心长针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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