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个人唰地跪在地上,带着哭腔喊道:“皇上,冤枉,冤枉啊!犬子生性懒散,但绝对不会做出欺君误国之事!请皇上明察!”众臣起看去,见季天策正跪在地上,老泪挂满脸,好不狼狈。季斐然跪行过去,扶起父亲,淡淡笑:“爹,随便罢。”
季天策重重握住季斐然手,哭道:“儿子,你究竟招惹什人,怎会受此诬蔑!皇上请明察!”常及道:“尚书大人,王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,更别说是季斐然。”
季天策扯嗓子道:“皇上,吾儿冤枉!请皇上看在老臣世世代代为朝廷效力份上,替他讨回个公道!”接着爬到游信面前,磕头道:“游大人,游大人!儿子身子本来就不好,再打,小命就没!救救他,救救他!”皇上压根不看季天策,只问道:“游大人,这事你怎看?”
游信沉默片刻,拱手道:“微臣以为,季斐然罪不可赦,须当问斩。”
此言出,百官皆静。季斐然身狼狈,茫然,不知所措。眨眨眼,抬起肮脏不堪脸,浅笑道:“子望,你说什?”游信定定看着皇上,云淡风清。
大人,少爷这个月,花九万两白银。”
整个朝廷顿时乱成团,百官惊愕惊愕,摇头摇头。季斐然冷冷道:“马管家,真是辛苦你。”马管家飞速瞥眼季斐然,又把头埋下去,浑身发抖。
常及递个本儿:“皇上,这个月国库亏空,碰巧少十三万两白银,其中九万已不知所踪,另外四万两,已在季府找到。”皇上命人拿本子,翻翻,合上,面色冷峻。
常及道:“另外,还请九王爷出来说说话。”封尧走出来,也未看季斐然,抖抖袍子,首下尻高。皇上道免礼,封尧道:“小,不,季大人确有结党之举。”季斐然怔片刻,轻笑出声。
其实此事早已商量好,大事成,各取所得,人得人,人得位。
季天策抓住游信裤腿,嘶吼道:“游信,你在说什?!耕牛为主遭你这狗东西鞭杖!枉斐然待你片真心,你为何要如此待他?!你这没良心废物!你不得好死——!!”
皇上不耐烦地挥挥手:“来人,把季天策带走。”
侍卫押着季天策往门外拖,季天策哭喊道:“皇上!皇上!!吾儿冤枉!皇上————”
皇上道:“此话怎讲?”封尧道:“启禀皇上,季大人曾邀臣弟饮酒,且于酒后妄欲以色事臣,劝臣与之结成私党,以图逆计。”皇上蹙眉道:“照你这说,你们事,是成?”封尧垂着脸,面有难色:“臣时色欲熏心,请皇上治罪。”皇上道:“那你们可有串通同伙?”封尧连连摇头:“臣弟若有二心,必遭天谴!季斐然还令臣嫁祸于常大人,臣,臣婉拒。”
果是墙倒众人推。季斐然微微笑,仍旧挺着身子板,直视游信:“子望,你信。”
游信总算正眼看他,微笑道:“那是你事,与何干?”
季斐然呆楞住,只傻眼看着他。
皇上道:“季斐然,你还有什话好说?”季斐然半晌不语。皇上微怒道:“季斐然,朕问你话,为何不答?”季斐然依旧沉默。常及道:“皇上,此事已证据确凿,请以见事免季斐然官,杖刑百,禁锢终身,辄下禁止,视事如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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