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姬今夜是要服侍萧帝,这会儿是分身乏术,也没空教训萧霁宁。
所以萧霁宁今晚还能得个清静,虽然保不齐他明天要被纯姬责罚痛骂,但萧霁宁点都不后悔。
而回屋后,小蛋就夸赞萧霁宁道:“你变聪明嘛。”
萧霁宁也笑笑,说:“不啊,是京渊老师教好。”
“是他告诉,这宫里任何人话都不能全信。”萧霁宁把京渊和他强调那话重复遍,“既然是任何人,那肯定就得包括他自己才是啊。”
入夜后,萧帝果然来玉笙居。
他喝着纯姬沏茶,随便闲聊几句,就召来萧霁宁问话:“小九,朕听京渊说,你好文不好武,比起在那训武场和马场整日学武骑『射』,你更喜欢念书练字是吗?”
萧霁宁看眼纯姬脸『色』——笑容依旧温柔,只是她端着茶杯手指骨节,已经攥到泛白,萧霁宁假装看不到,点头道:“是,父皇。”
“你这孩子,怎不早说呢。”萧帝听这话却未生气,招手让萧霁宁到他跟前去,『摸』着萧霁宁脑袋说,“要不是京渊来和朕说,朕都还不知道呢。行行行,你是父皇宠爱儿子,既然你更喜欢念书,朕便依你。从今往后,你可以免骑『射』课,但武课还是去上。”
萧霁宁笑起:“多谢父皇!”
有什困『惑』,可以写信给京渊,京渊必当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这简直就是个好消息啊!
萧霁宁还在为他们俩要断联系事发愁呢,没想到京渊居然如此贴心,虽然他说那个“勤奋好学”有些对不上人,但是萧霁宁还是觉得京渊就是善解人意。
“嗯嗯!”于是萧霁宁这下不愁。
“除此之外,在京渊离京前,殿下还有什别心愿吗?”京渊继续问他,“京渊若能办到,定替殿下办。”
四年,这四年中,京渊平时里总是恭敬谦顺,虽然有些疏冷淡漠,却也给人种他不过是外冷内热错觉,而这种人,往往最容易让人卸下心房。
纯姬却不依,想要出声辩驳两句:“皇上,可是这骑『射』课是所有皇子都得……”
“霁宁和他们不样。霁宁年纪小,身子弱,他又好文不好武,老三不也没上骑『射』课吗?这有什?”萧帝微微皱眉,威仪赫赫地目光朝纯姬扫,纯姬就不敢再吭声。
萧帝冷哼声,转头继续对萧霁宁说:“以后每月骑『射』课,你就和你三皇兄样,去马场练练马术即可。”
萧霁宁只管应声:“是,父皇。”
萧帝笑笑,挥手让萧霁宁退下:“那就这样,你病刚好,回去休息吧。”
萧霁宁抬眸瞧眼京渊,张唇犹豫道:“……不想学骑『射』,喜欢只看游记。”
说完,萧霁宁就低下头,很小声地补充句:“不能学,父皇也不希望能学好。”
萧霁宁话音落下,京渊眸光微动,脸上表情却未见变化:“好,殿下若信得过京渊,此事便交于去办,京渊定会为殿下达成心愿。”
萧霁宁眼睛亮起,抿着唇连连点头:“信。”
京渊没再多说什,只是在萧霁宁回到玉笙居之前,他对萧霁宁说:倘若萧帝今夜来玉笙居,问起他是不是不想学骑『射』时,萧霁宁只要如实说就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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