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渊没让萧霁宁送他：“殿下留步。”
京渊
突然造访打得萧霁宁措手不及，他感觉京渊对他还是和小时候
模样，可他现在都十七
，不可能再像小时候那样撒娇卖萌地面对京渊。
那他该怎样呢？
继续讨好？不行，太过谄媚。
平平淡淡？也不行，那样就感觉他们关系疏远，就算没真亲近过，那表面上亲近也还是要装下。
“对，听着也亲近。”八皇子附和道，“其实你回来时候，
们在品楼看见你，只是那时你神情肃穆，和九弟七皇兄差点没认出你来。”
京渊闻言微微侧头，看萧霁宁眼后才勾唇回答说：“面对敌寇是该如此，但面对殿下却无需这样。”
听着京渊这
说，萧霁宁心中怪异更盛，他实在忍不住都和小蛋说起话来：“小蛋，你觉不觉得和京渊对话有哪里怪怪。”
“实不相瞒，觉得有。”小蛋如实道，“但是也不知道哪里奇怪。”
那边八皇子看眼京渊身上还没换下铠甲，继续说：“就记得以前你和九弟玩最好，没想到这多年不见，你们两个感情还是这样好。”
雪消融，霁月乍现，不见半分疏冷。
“殿下。”京渊半跪在萧霁宁面前，熟悉嗓音较七年前更加低哑，抬头望向萧霁宁时深深眸光却是半点没变，他开口，出声问道，“七年不见，殿下近来可还好？”
殿下近来可还好？
这是京渊每封给他信最后句，而真见面之后，他问也还是这句。
萧霁宁唇瓣动动，也将他每次回京渊话再次说出，只是改其中处称呼：“切安好，京……将军无需挂念。”
萧霁宁暂时思索不出个答案，就打算走步算步。
第二日宫宴，萧帝宴请朝三品以上所有*员，众皇子也都在。萧霁宁去时候还把个东西给带上。
京渊换下玄铠后，他又穿上以前惯穿牙『色』直领对襟衣，再在外头着件茶白大袖罩衫，以碧玉簪束发，昂藏七尺，气宇不凡，乍看叫人还以为他是京中哪位风流贵公子，和他旁边蓝衣劲装打扮纪小将军纪星明完全不同。
而京渊如今官至将军，又受封名号“镇国”，所以他已经可以直接坐在萧霁宁对面，倒不用像以前宫宴那样离萧霁宁远
京渊点头道：“毕竟和殿下常有书信往来。”
说完这话，京渊便又看向萧霁宁，七皇子和八皇子也起转头朝萧霁宁望去，等着听他说话。
可是萧霁宁脑内神游和小蛋说话去，时半会没能接上他们话，也沉默着回望他们。
京渊见状垂眸笑笑，说道：“京渊已经见过殿下，殿下若无别吩咐，京渊便先告退。”
这句话萧霁宁就会接：“好，们明日宫宴再见。”
但说完后萧霁宁却觉得哪里怪怪。
京渊听见萧霁宁不再喊自己京渊哥哥倒也没说什，神『色』瞧不出什变化，只是眉梢轻轻挑下。
八皇子和七皇子也走过来，和京渊打招呼道：“京伴读，七年不见，如今们都该喊你京将军。”
“不过是个称呼。”京渊道，“七皇子八皇子想怎叫都可。”
七皇子笑着开玩笑说：“不瞒你说，觉得还是京伴读喊着顺口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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