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就在这吧。”萧霁宁却蹙着眉摇摇头,垫脚朝宣政殿开着门窗望去,只是他们和宣政殿隔得远,除里面百官模糊背影以外,旁什都看不见,“他们应该就快出来。”
又过约莫刻钟时间,宣政殿确实有动静,但仍然无人出来,反而还来许多禁军,些进宣政殿,些则留在外头将宣政殿团团围住,连原本开着门都给关上。
萧霁宁见状,立刻连身体都颤起来,几乎要站不稳
宸妃故去,皇后又向扶植太子,在这样时刻派名太监来看望太子并不奇怪,奇怪只是太子在见那名太监后,就闭门不出,甚至连任何人都不见。
最重要是京渊说那句话——唯独皇后人,才是太子东宫之位不可动摇根基。
萧霁宁知道,京渊从不说无用之话,他要不说,说就必定内有深意。
于是当初那个荒唐念头,这刻又在萧霁宁脑海中渐渐成型,渐渐被梳理成个最贴近真相,或者说就是真相事实。
可这个真相太过惊世骇俗,哪怕萧霁宁心中早已掀起涛天骇浪,他面上也不能显『露』半分。
顾些太子。”
太子妃抿唇勉强笑起,点点头。
六皇子听着他们好言好语和太子妃说话,冷嗤声转身离开,而八皇子从来东宫到离去时,始终都是言不发,脸上没什表情,也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萧霁宁看着八皇子这般模样,忽然就想起以前旧事——七年前他们落水被救起后,萧帝曾问八皇子,是否看清是谁推他下水,八皇子只说那人衣摆是赭红『色』。
而京渊又告诉他,太子身着朱红婚服,沾水后也会变为赭红。
回到重阳宫后,萧霁宁也将自己个人关在房中,不见任何人。
他心莫名『乱』,萧霁宁总觉得接下来还有大事发生,这夜他几乎没有闭眼,等到天亮后立刻穿上衣裳,去前朝百官下朝时必经路上等京渊,他有些事想要再问问京渊。
可这日,萧霁宁直等到太阳已近天穹中央时,还是不见文武百官从宣政殿中出来。
而萧霁宁已经在树下站足足个时辰,就算深秋日头不是很烈,他额角也出层薄薄细汗。
“殿下,这里太阳大,不如咱们去偏殿等京将军?”穆奎有些担心萧霁宁身体,询问他道,“在哪殿下您可以坐坐,京将军他们出来您也能瞧见,不会错过。”
那次落水事件过后七天,东厂查出名侍卫和名宫女,说他们就是意图谋害八皇子凶手,被处以斩刑后,落水事件就这样过去。
但是萧霁宁清楚地记得,在落水事件发生以前,七皇子和八皇子都是太子忠实小『迷』弟,他们敬重自己这位文韬武略,谦虚宽和长兄,处处以他为榜样学习尊敬。可落水事件过后,八皇子却绝口不再提任何关于太子事,就算七皇子和他说起,八皇子也只是在旁静静地听。
这些回忆出现在萧霁宁脑海里刹那,就让他惊出身冷汗,思绪纷『乱』间,他又突然记起个细节——方才在东宫,从太子屋里出来那个小太监他其实见过。
是他十岁那年,在宫外买璎珞去皇后长乐宫给大公主赔礼道歉时见。
这太监是皇后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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