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霁宁可不敢把他遇到什事告诉京渊,只说:“并无,并无……”
京渊勾勾唇角倒也没继续再问,他举杯抿口酒,忽地对萧霁宁说:“咦,谭姑娘方才在殿下走后,也离开筵席,怎现在回来眼眶却是有些发红,像是哭过似。”
她确实哭,他还看见呢,但萧霁宁还是选择睁眼说瞎话:“是吗,京将军你看错吧。”
“但愿真是看错吧。”京渊叹口气。
因为谭清萱事,萧霁宁后半场宴会味如嚼蜡,只希望赶紧结束他好回顺王府去。
,……”
他只是说个语气词啊,那语气词还是个疑问句,难道谭清萱听不出来吗?
而谭清萱听萧霁宁否认,神情又立刻变得哀怨凄凉:“王爷,民女只要能够待在你身边就心满意足,哪怕就是只做个侍妾,民女也愿意。”
萧霁宁:“……”
萧霁宁深吸口气,做好若是谭清萱又要去投湖他可以将人拉住准备,才继续道:“不行,父皇已将阮姑娘赐婚于,不能对不起她,谭姑娘,天涯何处无芳草,你会遇到比更好人。”
好不容易挨到宴会结束,萧霁宁还得和京渊共乘辆马车送他。
但是祸不单行,萧霁宁在下山途中,路遇其他世家公子马车,就听见他们在议论:“诶,你们听说吗?钱论小厮在花园里看见谭姑娘和名男子说话,边说还边哭呢。”
另道男声则惊问:“真吗?是哪个谭姑娘?”
“还能是哪个?当然是谭清萱谭姑娘。”
小蛋对他说:“你别劝,听不下去。”
萧霁宁也很绝望,可是他好好话谭清萱不听,反而是小蛋听来这些说还不如不说劝阻拦住谭清萱,谭清萱听完萧霁宁这话,沉默半晌,擦擦脸上泪,低头道:“是民女失礼,王爷,您今日就当没听过这些话吧。”
说完,谭清萱便擦过萧霁宁身边径直离开,甚至没有再回头看萧霁宁眼。
萧霁宁在原地愣片刻,等他回过神来谭清宣已经连个背影都看不见,萧霁宁赶紧回到筵席间,不敢再在外头逗留,他是怕哪再窜出个女,说也要让他负责。
“殿下怎?”结果萧霁宁刚回到席间坐下,他身边京渊就靠过身来,凑在萧霁宁耳边低声问道,“是不是半路遇到什人,怎神『色』如此慌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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