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萧霁宁脸上神『色』更加言难尽,还好他王府和品楼近,眼看就到地,萧霁宁决定无视京渊,直接下车奔向雅间。
京渊老地盘是字号房,阮佳人是二字号房。
而正如萧霁宁开始所想那样,雅间里不仅仅只有阮佳人,还有她萱儿。
“王爷,京将军。”阮佳人和谭清萱看见萧霁宁便立刻起身,朝他行礼。
“这些虚礼就不用。”以前在宫里时,常常行礼人是萧霁宁,如今他封王出宫,就变成旁人给他行礼,这让萧霁宁不免有些感慨,“你发现什,快说吧。”
伺候在萧霁宁身边,在扶萧霁宁上马车时候还听到他家王爷朝京将军冷哼道:“京家是路上有事耽搁吗,来得如此慢。”
“是,给殿下买些点心。”京渊拎起手上装着点心油纸袋,笑道,“让殿下久等。”
于是穆奎这才见他主子肯“屈尊降贵”上京将军马车,而京将军从头至尾脸上没『露』出点不高兴神『色』。
望着马车远去背影,穆奎连连感叹:不愧是起长大伴读,这感情就是好。
被旁人觉得他们感情好萧霁宁并没有被京渊盒点心而收买,他边吃着,边给京渊解释他今日要去品楼真正目:“阮佳人给送帖子,说她发现些事,要和说说。”
阮佳人起身后,扶着谭清萱对萧霁宁道:“王爷,不是民女发现,是清萱。”
“是,王爷。家父谭传艮是太医令,为太医院院首,这您和京将军都是知道。”谭清萱点点头,“因为近冬,太医院『药』材要进行最后次检查晾晒,方能入库继续保存,但是前些日子,家父在做历年『药』材清点时,却发现有些『药』材数量不对,有几味不可滥用『药』材少许多。”
说到这里,谭清萱稍作停顿,再次开口时,说话声音压低许多:“后来家父暗中详查,却发现这些少『药』材,被加到皇上『药』里。”
然而京渊却没接萧霁宁这些话,而是问他:“殿下,你还在生气吗?”
萧霁宁:“……”
京渊最近到底是不是病,怎天到晚说些奇奇怪怪话。
萧霁宁神『色』复杂地看京渊眼,决定还是顺下京渊,就说:“不生气,们来谈正事。”
结果京渊还和他认真起来:“让殿下消气,这就是正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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