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句话,京钺便转身离开。
京渊在屋里静坐片刻,忽地扬手将杯子砸向墙面,碎瓷落到铺着厚毯地上,点声响也未发出。
翌日,萧霁宁进皇宫。
萧帝后事由德妃主持『操』办,太后听闻已经病倒,不
“没找到?”京钺眸光凛然,寒声质问道,“整整个月,你居然还没找到?京渊啊京渊,你还能有什用?”
“就是没找到,你有本事你去找啊。”京渊神『色』不变,冷笑道,“萧帝暗库是不那容易进,不过在里头连玉玺都找到,只要你想,现在就可以去杀几个皇子,再自己写份圣旨登基就行,何必这样麻烦?”
面对京渊讽刺,京钺也跟着他块冷笑:“不会让萧家人死这样痛快。”
京渊掀眸睨着京钺,虽然在笑,目光却寒冷如冰:“萧家人给你这样荣华富贵,滔天权势,怎说也是对你有恩吧?你却这样作报,京钺啊京钺,你可真是不要脸。”
“不用报答他们,有你这个好儿子替报答。”京钺微眯起双目,居高临下地望着京渊,“你这些年像条狗样待在九皇子身边,听他话,这份报答还不够吗?”
处,他没有理由不收下,不是吗?
至于为什独独对他个人心软,京渊望着窗外冷月思忖片刻,心道:或许是因为萧霁宁明明知道他这个人浑身都是尖锐锋芒,靠近他只会带来割肤切骨疼和伤,却偏偏还要向他请求保护——让他这样只会带来血和剑人,来为他遮挡血和剑。
又或许,大概只是因为他喜欢看萧霁宁望着他那双眼睛吧。
所以在那双眼睛不再望向他之前,他不介意听萧霁宁话,去做任何萧霁宁想要他做事,反正这些无关紧要事,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,它们只是他寥寥无趣生命里,同样无趣件事罢。
只是京渊勾起唇角,在到少将军府后,看到卧房里等着他男人时便微微顿住。
京钺道:“另外,不需要提醒你,们两个到底谁比谁更需要解『药』吧?”
京渊屈指敲敲杯壁,淡声道:“谁知道呢?反正比你年轻,你死比早。”
京钺看着京渊这副样子,或许是觉得再和他这样说下去也没什意思,直接冷冷道:“萧帝下葬之后,大臣议事时会扶持二皇子登基,到时候什话该说,什话不该说,不需要教你。”
京渊笑声,说:“别这样,好歹还是九殿下伴读。”
京钺嗤道:“他也做不几天皇帝,皇子就那几个,总会轮到你九主子。”
但下瞬,他却笑得更深,抬手将身上大氅解开,随意地朝窗边躺椅扔去:“京钺将军,你深夜造访府邸,有何贵干?”
京钺嗅到京渊身上淡淡酒气,又看到他手里拎着酒坛时,漠声道:“你去喝酒?”
“九殿下邀去他顺王府里坐坐,所以喝几杯。”京渊将酒放到桌上,将自己屋内圆桌旁唯把椅子拉开坐下,“这酒是果酒,很甜,不是你喜欢,要来杯吗?”
京钺负手而立,不问九皇子找他说什,只是问他:“让你去找东西,你找到吗?”
京渊给自己倒杯冷水,用来冲淡嘴里残余甜味,说:“没找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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