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霁宁拒绝无比果断:“不篡。”
不过萧霁宁知道京渊不会说些没有意义事,他也听进京渊话,但他不是对七皇子起戒备,只是依旧待在自己府里不出门——他不出门话,总没有什问题吧?
可惜是他不能辈子不出门,萧霁宁始终称病不肯去见纯婕妤,纯婕妤派人来信便来越来越勤。
眼看实在避无可避,萧霁宁只能再次入宫。
而这次纯婕妤就没再装病,上次她还身薄衫地在小院里照养她丁香花,如今再见萧霁宁,她便直接坐在殿内贵妃椅上,居高临下地望着萧霁宁。
双目,直勾勾地对上萧霁宁眼眸,启唇郑重唤他道:“殿下。”
“怎、怎?”萧霁宁讷讷地问他。
京渊道:“小心七皇子。”
京渊只和萧霁宁说这句话,随后他便以他还有事要处理离开顺王府。
留下头雾水萧霁宁,他不禁问小蛋:“你有没有感觉,京渊今日哪里怪怪?”
萧霁宁给纯婕妤行礼,但纯婕妤没有叫他起身,而是看着自己手上丹蔻,漫不经心地问萧霁宁道:“你病终于好吗?”
“没好。”萧霁宁摇摇头,随后起身在木椅上坐下,还指使纯婕妤宫里宫人给自己倒茶,“不过看母妃你病已经好差不多。”
萧霁宁不论如何也是个王爷,而纯婕妤只是个太妃,说句难听,她能在宫里享受着这样舒心日子,还是因为她有萧霁宁这个儿子,所以宫人们不敢不听萧霁宁话,怯怯地看纯婕妤眼,便上前给萧霁宁倒茶。
但奇异地是,纯婕妤这次并没有生气,虽然她脸上依旧是不肯低头冷傲,出口话却是服软:“霁宁,难道你母子,要辈子都这样说话吗?”
“没有。”小蛋如实道,“你们两个对话和以前没有什区别啊,哪里有问题?”
萧霁宁:“……”
问题就在这,而且问题大去。
但萧霁宁也没办法和小蛋解释他心中感觉,叹口气换话题道:“那京渊最后说那句话是什意思啊?他要小心七皇子,可七皇兄总不可能害吧?但是京渊也不可能是在挑拨和七皇兄关系啊?他要是想要挑拨们两个关系,早八百年就开始挑拨。”
“你把要说话都说完,没什好说。”小蛋恨铁不成钢道,“你看看你,你这不懂宫斗政斗吗?听,你已经可以去篡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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