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今日来倒也恰好,那位新来说书先生听说还有刻钟才开始讲书,他们没有错过。只是京渊和萧霁宁刚进品楼,就被酒楼里大堂里乌泱泱几乎坐半女子给惊住。
受时代限制,萧霁宁这辈子还没见过这多女人同时出现,见此阵势都吃惊,拉住跑堂问他道:“六子,这……这是怎回事?”
跑堂看见萧霁宁面容后双眸顿时亮起:“诶,这不是宁公子吗?”萧霁宁以前常常来品楼听书,出手也算阔绰,所以跑堂记得他,“哎呀,您可是好久没来。”
“是呀,最近有些事要忙,今日才
且以后都不用再让说书先生讲他故事。
不过倒是可以让说书先生讲讲如今大萧当今皇帝——萧霁宁故事。
为此,京渊还特地拨出笔银钱,让下属去品楼买通新说书先生,结果却被婉拒后才知道新说书先生『性』子。
京渊觉得,以萧霁宁这个呆愣愣脑袋,若没有人提醒他,或许萧霁宁很难明白个人事迹经过说书人和黎民百姓口口相传后,能够带起多大影响。
但是现在他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,所以说书先生也不必再讲他故事。
品楼,这个曾经让萧霁宁为它魂牵梦萦地方,哪怕到现在,他现在再次来到这里时还是会迈不动腿。
所以萧霁宁就在品楼面前停下。
跟在萧霁宁身后京渊见状也停下脚步,凑到萧霁宁耳边低声问他道:“陛下想进去听听书吗?”
萧霁宁想,但也不是太想。
品楼曾经让他魂牵梦萦,是因为里头说书老先生讲故事抑扬顿挫,有趣生动,叫人仿佛身临其境般;可是自从京渊回京城以后,这里头说书老先生就直在收钱讲京渊丰功伟绩,萧霁宁只觉得他白月光堕入风尘,难道他花钱来品楼喝茶吃点心,就是为听京渊如何英勇神武吗?
京渊是看萧霁宁整日在皇宫里待得无聊,今日恰好能够出宫,便想让他在宫外多玩会儿。
当然,京渊也有着自己些私心。
毕竟萧霁宁如今是皇帝,出行身边都必须有侍从陪着,旦回皇宫,他就很难再找到这样与萧霁宁独处机会。
“还有这种事?”萧霁宁听京渊这说,果然被调起兴趣,他想想,觉得今日宫中也没有什要紧事物需要他急着回去处理,就对京渊说道,“既然们来都来,那就进品楼听听这位新来说书先生讲故事如何吧?”
京渊扬唇笑道:“好。”
京渊仿佛看穿萧霁宁心中所想,笑声又道:“听说品楼前几日换位新说书先生,”
萧霁宁闻言微怔:“换位说书先生?”
“是啊。”京渊回答他道,“听说这位先生和先前那位先生不样,这位先生只讲自己写书,不讲旁人书,且他自己书在讲完之后才会印刷成册,供大家阅读,在此之前,其他人若是想知道该书故事情节,就只能来这品楼听他讲书。”
其实讲起来,这位说书先生京渊也是只听说过,还未曾见过,这件事也是他属下在说书先生换以后来询问他,要不要继续再买通说书先生讲他故事时告诉他。
京渊当时给属下答复是:不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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