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她去品楼是为什?萧霁宁不禁微微蹙眉。
“皇弟你有所不知,三年前父皇将嫁去宛城,在宛城,发现件很有趣事。”摇光唇角笑容逐渐加
但是他和摇光道过歉。
所以萧霁宁仍是笑着,却说道:“当然记得,朕后来还特地到皇姐宫里道歉,只可惜皇姐……”最后句萧霁宁留个话尾,没有说尽。
当年他给摇光买那串璎珞,至今还在他小藏宝箱里安安静静地躺着呢,虽然璎珞已碎,但萧霁宁并不打算就那样将它扔掉。
随后萧霁宁看眼叶驸马,便把目光转向摇光,问她道:“说起来,朕倒是也有个问题想问问皇姐——”
“皇姐既然早早就到京城,为何不告诉朕呢?自从皇姐嫁去宛城之后,若非年宴,就难以再聚,也不知道皇姐在宛城过如何,因此朕素日是时常挂念着皇姐啊。”说完这些话,萧霁宁笑容倒是真实不少,这些话他完全是昧着良心说,就是不知道摇光听会不会觉得恶心。
“没错。”
“这次皇弟你生辰,祖母也要回京吧?”
“确如此。”
“……”
摇光每次试图和萧霁宁深入谈话,萧霁宁给她回答都是简短无比,让摇光简直不知道该怎往下说才好,偏偏萧霁宁脸上笑容还在,显得他好像很坦诚似。
萧霁宁却觉得这没什。
在皇宫里混多年,他就算不能识破所有阴谋诡计,但是基础防备之心萧霁宁还是有。
更何况当年他和摇光长公主还因为同个男人——京渊结下不小仇怨。
而萧霁宁现在仔细回忆下,竟发现他都已经记不起上次他和摇光好好说话是什时候事。
“天家亲情淡薄无比。”萧霁宁不由感慨,“更何况摇光连她老公都绿,不过是个弟弟,与她而言又算得什呢?”
不过摇光定力似乎不错,听完萧霁宁这些后面『色』不变,回答他道:“因为不敢呀。”
萧霁宁有『露』出担心神『色』,焦声道:“这有何不敢?”
谁料摇光却坦诚道:“皇弟既然这样说,必定是知道来京城有些时日,且几乎日日都去品楼。”
摇光出声说话时候,萧霁宁用余光看叶驸马眼,结果叶驸马神『色』如常,像是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妻子离开自己身边,到另外个地方听别男人说书似。
所以萧霁宁很快就反应过来——叶驸马早就知道摇光来京城,可这样来,摇光去品楼很大可能就不是为冯雨生而去?
可不管是摇光还是萧霁宁,彼此是个什样态度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摇光也不是什耐心脾气,见萧霁宁不进油盐,便也懒得再说什客套话,勾起唇角笑笑,开口对萧霁宁说:“不知皇弟可还记得,当年你食用雪山梅起疹,父皇罚禁足月之事?”
这件事萧霁宁怎可能忘?
毕竟这就是他和摇光之间最深仇。
而现在摇光提起此事,自然也是在提醒萧霁宁他欠她。
小蛋也同意道:“对,你就是个弟弟。”
萧霁宁假装听不懂小蛋在骂他什,假笑着又和摇光聊几句——
“听说皇弟新封位贤妃?”
“是。”
“似乎贤妃娘娘和皇嫂还是旧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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