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叫你哭吗?”男人闻言挑高眉梢,“又不是在床上,看你是想什黑锅都往身上丢,好借机撤官职。”
萧霁宁觉得京渊才是那个什黑锅都往他身上扔人,问他道:“你『乱』讲,撤你官职干嘛?”
男人闻言好整以暇地望向他,似笑非笑道:“还能干嘛?”
萧霁宁先是愣,等反应过来京渊再和他开什黄.腔后恼羞成怒,耳垂赤红,把推开京渊自己下马车,任凭京渊怎喊他也不回头。
不过就算萧霁宁不理他,男人还是紧紧跟在萧霁宁身后,就像他在白昼下影子般——昼夜相伴,生死相随。
。”
“可觉得天枢就挺好。”萧霁宁说,“觉得她和很有缘诶,以后让温榆好好教导她就行……”
也许是眼睛闭得太久,萧霁宁觉得有些困,就不再和小蛋说话,但在沉沉睡去之前,他似乎听到小蛋在叹气:“她原本也叫天枢……”
不过话音太轻,萧霁宁听得并不真切。
他模模糊糊睡去,又做个很长梦,他好像梦到京渊,但是醒来后萧霁宁却不记得自己做什梦,只发觉自己被京渊握着肩轻轻晃醒:“宁宁,到家。”
萧霁宁睁开眼睛看向京渊,目光也越过京渊看到他身后朱红宫墙。
但是下瞬,他就便见男人皱着眉来抚他脸:“怎哭?”
“哭吗?”萧霁宁闻言也『摸』脸,伸手却『摸』到手冰凉泪水,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就哭,萧霁宁垂眸看着自己手心水迹,轻声道,“……也许是做个噩梦?”
“什噩梦?”
“不记得,好像梦到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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