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光头咧嘴笑:“就剩骨头渣,至少也是民国以前事,看样子他是被卵石层埋住,没有将墓打穿。……随身东西几乎全烂,就剩下这把剑和这面玉牌。”说着话递过来两样东西。
狂狐闻言也笑,接过东西,点亮帽檐上小手电照道:“这牌子像是明代东西,活很精呐!说是出自琢玉大师陆子刚之手都信,等白天好好研究研究。”
游方也撇眼,那面玉牌大约五公分长、三公分宽,白色质地十分莹润,灯光照射下表面隐约泛着层嫩黄浮光,镂刻花纹异常流畅精美,由于粘着沙土看得不是十分真切,表面似乎还有淡淡雾状土沁。
而那把剑不如说是把匕首,连着鞘不到尺长,剑鞘已经朽坏不堪依稀可辨当初装饰很华贵,而剑柄却很完好,似是鎏金剑锷上还有两个阳文篆字,符箓体,游方时没认出来。
狂狐小心翼翼从破破烂烂剑鞘中抽出
得地面微微颤颤而已。
当时远处国道上正有辆重卡经过路面颠簸处,发出轰隆声,微弱爆炸声完全掩盖其中不易察觉。游方很是惊讶,只见高温与压缩空气将地下炸出个直径马葫芦盖大小深洞,恰好可以钻进去个人。
难怪很多盗墓现场盗洞打得很深,地表却看不见什推土,原来是这干,真是既方便又快捷!
颓子事先已经将洞口周围玉米株连根土铲起移到边,在硝烟散去同时将盗洞入口处修扩成个倒锥形喇叭口,然后带着家伙钻下去。这个举动很奇怪,大光头笑着解释是为得手后掩住洞口、好将地表恢复原样。
颓子大约二十七、八岁,头发稀疏、脸色苍白,说话也不多,人又矮又瘦但胳膊腿上都是腱子肉。他也穿着俗称“耗子服”连体紧身衣,衣服上有各种各样兜和系带,可以携带各种工具。他头上顶着头盔式矿灯,脸上戴着油漆匠喷漆时用简易防毒面具。
今夜是大光头与颓子负责轮流打洞,并将墓室里东西运上来,团伙另个成员猫二在国道旁隐蔽处辆轻卡上,装成抛锚过夜样子望风,旦发现公路那边有什不对劲,及时发信号提醒。
炸开盗洞打到卵石层边缘,接下来怎处理也是大光头与颓子事情,干这行都有自己绝活,既然有准备就应该能穿过卵石层不引起塌陷,游方任务只是指路而已。当大光头接替休息颓子进洞,穿过卵石层到达主墓室后墙外时,却意外发现那里有具尸骨,于是赶紧上来报信。
在墓葬棺外发现尸骨,说明件事——这里曾经有盗墓贼光顾!要是安葬遗体被盗墓贼拖出来丢弃旁,好搜寻棺中陪葬品;要是盗墓贼因为盗洞塌陷、窒息、受伤、被同伙暗算等原因死在下面。
听见大光头话,狂狐脸色沉追问句:“看痕迹是什年代?”
有同行捷足先登,墓中未必不会留下值钱东西,古代盗墓贼般只拿金银珠宝,不便携带也不容易换现钱、还容易,bao露来历大件陶瓷往往不动,古时候可没有什佳士得拍卖行狂炒明清瓷器,也没有马未都在中央台忽悠。要是现代盗墓贼那就难说,而狂狐等人就是冲着墓中古瓷器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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