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老只需讲
个故事……，而且应该这样去讲……。
刚才说未尝没有办法搅局拆棚，但这个办法对这种人没用，而以您老
身份地位，却是很有可能成功。像蔡铭超先生那种搅局手段等于是公开掀桌子，而真正江湖高手暗中拆棚都是不上台面，外行人也看不出痕迹。”游方凑近
，小声说番话。
听完之后，吴老将信将疑：“这样就行？除麻烦些，其他倒也不复杂。”
游方笑道：“这个故事有讲究，您定要私下里说，对象都是您接触过、在文物鉴定界有身份、有名望专家，特别是故宫博物院那批还有香港那边熟人，尽量不要漏掉。定不能公开，以学术讨论名义，哪怕是放低点身段，私下里请教也行。要注意低调，可以只字不提这件东西真假，同时将你掌握照片和资料尽量详细提供给对方。”
吴老微微皱皱眉：“不下结论，不公开，就是请教学术问题？隔着这
远亚欧大陆，只有半个月时间，能搅黄伦敦那场拍卖会？”
游方：“越低调越好，
‘乾隆御笔’白玉玺，你见过照片吗？”
吴老感叹道：“不仅见过照片，当时还特意去香港趟，在拍卖会上见过实物，无论是从哪方面看都是无可挑剔羊脂玉雕珍品，不愧是皇家玉玺，国宝级文物。”
游方：“也见过照片，不怕您老笑话，还是第次见到那好羊脂玉！这几年羊脂玉在国内炒得很高，仅那样块毫无瑕疵极品羊脂玉料，就算不是古代玉玺，卖个上百万也不稀奇。……而你再看看这件‘八征耄念之宝’，号称是和田青玉，用料从玉玺角度可是太次。看照片虽然不如上手断真切，但换种同样品相普通玉料，去矿产地收话，要价百都嫌高，外行人可能不清楚，其实石头并不是想象那贵。”
吴老提醒道：“玉料虽不是极品，品相也不是最好，但人家卖不是石头，就是中国皇家玉玺概念。”
游方撇嘴：“品相岂止不好，这件所谓‘八征耄念之宝’用料低劣，造型与雕工也是又笨又丑，除非乾隆脑袋有病还瞎眼，才会拿它当玉玺！”
吴老皱眉：“你这说就太武断，而且太夸张！以苏富比在国际艺术品收藏界地位，拿出来镇场东西至少能说得过去。况且你没见过实物就说这种话，不符合们这专业务求严谨治学精神。……嗯，你笑什？”他话刚说半，却发现旁游方神情有异，笑得很是狡猾鬼祟，忍不住开口发问。
游方眨眨眼睛：“吴老忘今天叫来目吗？您是想讨论治学精神，还是想知道江湖上‘拆棚’手段？”
吴老怔怔，额上抬头纹更深：“你想说它是赝品？可是们在这里说这些，没什用处，苏富比既然将它推出来，就有权威鉴定程序，大多数人也会相信。”
游方还在笑：“可没要您老说它是赝品，虽然这方玉玺品相不太好，仅仅看照片，认为有五成可能是赝品，但没有见到实物，而且苏富比国际拍卖会那种场合也不好乱开玩笑。正如您老所说，这不符合专业严谨治学精神。”
吴老：“你到底想说什，就痛快点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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