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黎脸色也变,瞬间有怒气上涌,对方显然是说中他心病,但他也很快恢复平静,鼻孔出气笑两声道:“嘿嘿嘿,你给介绍传人,就山那边货色吗?说难听点,就算他想欺师灭祖,也连门都摸不着。……实话告诉你吧,还真看中个小子,就是此刻你外甥设局想害人。怎样,明白为何要拦路吧?”
向左狐意外哦声道:“原来如此,看来们之间有些误会,这就去告诉旭元声,不要出手便是。”
刘黎还在笑,但这笑声怎听怎觉得身上发寒:“拦住你路,那小子可能伤不轻,但总能保住性命。假如放你过去,他有十条命也得送在这里,你就老老实实陪老人家在此聊天吧。”
向左狐:“前辈真误会,是想去阻止旭元,这种事他本就不该做,对方又是您老看中传人,还是及时化解恩怨好。要是耽搁
插着六杆黄旗,旗杆约有两尺来高,旗幡只有巴掌大小。山谷中无风,而这些旗幡竟然奇异缓缓飘动,方向都指着中央此人。他手中拿着把怪异东西,似玉非玉,细看竟像只端削尖、表面钻着溜细孔、摩挲异常光润细长骨棒。
他鼻梁略高,鼻尖略呈悬胆状,眼睛不大却蕴含精光,给人种深不可测感觉,但此刻看着刘黎却露出几分忌惮之色。他正在说话:“敬你是长者,见面客客气气叫声刘前辈,多年不见,为何突然现身此处拦住向某去路?们向家可未曾有什开罪前辈地方!”
刘黎表情虽然严肃,但说话还是惯不着调,冷笑声反问道:“拦你就是拦你,别把整个向家搬出来,难道你向左狐犯法,要把向家所有人都抓去坐牢吗?”
原来对面那人名叫向左狐,他微微皱眉:“前辈不要胡搅蛮缠,你素无过节,今天是什意思?”
刘黎嘴角动动,似是想笑,可是点笑意都没露出来:“倒想问问你是什意思,先别管为何拦路,你过去想干什?”
向左狐有些不耐烦:“走路,与前辈无关。”
刘黎眯起眼睛,表情很平淡可语气够狠:“干脆把话说明白吧,与你师父有点交情,本不想为难你,今天你只要不过去插手,不给你那个不成器外甥加徒弟当帮凶,就不杀你!”
向左狐脸色终于变,有股怒意上冲,周围旗幡也发出猎猎之声,但随即又压下去,怒气收淡淡笑道:“刘黎,原来你是想管小辈们闲事。”他称呼变,不再叫前辈而是直呼刘黎之名。
刘黎轻轻摇摇头:“你这大人,有七十多吧?看也快老年痴呆,当面说胡话,此刻理会他们吗,在管你闲事!”
向左狐:“论年纪怎能与你比?自从六十四年前你被自己好徒儿伤之后,恐怕再也抖不起代地师威风。听说你这些年还直不消停,折寿事情也干过不少吧?……对,传人找到没有?听句劝,就别那矫情,你再挑剔不也是选中冯敬那种欺师灭祖弟子吗?……假如你有意,倒可以给你引见很多青年才俊,徒弟随便挑,免得你老人家把那身本事带到棺材里,既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历代地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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