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她几手防身功夫与风水秘法，反正也没有别
徒弟，如此也聊胜于无。何远之资质与悟性还不错，入门功夫几乎都学会
，她为人尤其机灵，和老头相处久，经常将师父那些戏弄人花样
眼看穿。
刘黎是个老不能再老老江湖，除身真功夫，江湖手段也是花样百出，这些游方曾领教过，种种小手段也是老头教训弟子方式之。但是何远之是故人之女，刘黎又没打算传之正式衣钵，因此教训不能太过分，而何远之往往能看穿他小把戏，让老头经常没脾气。
能教都教她，就算时火候尚浅，以后也只能靠她自己去历练，毕竟“师父领进门，修行在个人。”至于剩下本事，老头也没打算传授。但何远之却有不太服气想法，拐弯抹角问刘黎——女子可不可以成为代地气宗师？
刘黎当然明白她意思，其实在他眼中，就算何远之是个男，与继承地师衣钵要求也有很大差距。但他不想直接说出来打击她，又不想让她认为自己有性别歧视，于是耍个手段，对何远之说：“作为代地师传人，不仅要聪敏机警，也要有真正胆量，遇事镇定、处置不能失措。这些，你都能做到吗？”
二十年前这番话，与刘黎刚才问游方那句竟是字不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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