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兮兮黄绸在这个席面上看上去比抹布也强不多少,刘黎拿在手中笑道:“绸布本身倒没什,虽是上好柞丝但也不至于太精贵,但正反两面都有文章。这正面嘛,你看是不是有血迹?”
游方点点头:“确实像是血迹,就像染血洗不干净样子,什人血啊?”
刘黎嘿嘿笑:“这可不是人血,而是鸡冠血,也不是现在菜市场里肉鸡,而是乡下报晓芦花大公鸡。至少走几十个村子,每只大公鸡鸡冠上都取几滴血,以神识凝炼于绸布上。”
游方:“唉,您老人家路过,几十个村子鸡都遭殃!那反面呢,您老人家该不会用绸布将每个村子阴沟都抹遍吧?”
老头被气乐,翻个白眼道:“反面可不是般东西,狂狐知道用地下阴土封存秦渔,却不知世上还有另种东西叫阴界土,用神识在绸布反面凝炼层阴界土,经此加工,此布能够隔绝阴阳,也算件简单
游方刚刚站起来,老头突然回身伸手道:“把你昨晚拣那两件家伙给。”游方打开背包,将得自向左狐鹤翅风笛与得自胡旭元金属短刺递给刘黎。老头扬手,两件兵刃激射而出,远远落在颐和园湖中,看也未多看眼便纵身跳下舫楼。
游方明白老头为何要这做,既然他们杀向左狐与胡旭元,这两件东西留在身边就是麻烦,万不小心被发现,等同告诉别人向左狐失踪与自己有关,为抹去“作案”痕迹所做切其它努力都白搭,从情理上讲应该丢弃。
胡旭元手中那支不知名金属刺也就罢,鹤翅风笛可是个好东西,游方与向左狐曾交手招,也亲眼见他施展秘法,鹤翅风笛威力绝不在古剑秦渔之下。受家传册门熏陶,游方潜意识中就有收集宝贝爱好,虽明知是个麻烦还总想藏着掖着,倒是老头干脆,说撇就撇,看都不多看眼。
想想也难怪,刘黎这辈子什没见过,万贯家财都散尽,当然拿得起放得下,远非游方这种江湖小混混可比,游方要学地方还多着呢!扔就扔吧,东西虽好却是个麻烦,而且也没啥感觉。假如老头把古剑秦渔给扔,游方说不定会跳进湖里再给捞上来。
……
清晨太阳刚刚升起时,北京牛街某家知名羊羯子火锅店还没开张,楼空荡荡没有客人,但二楼间小包间里,却已经炖好热气腾腾锅。游方陪着老头吃着口味辛膻羊羯子火锅,破烂上衣已经换成颐和园门前小摊上卖印有“北京欢迎你”字样文化衫,额角与两鬓都出汗。
老头真是饿,甩开腮帮子顿猛逮,足够六个人吃大份加料火锅,至少让他吃掉大半,游方几乎没动几筷子。等到火锅见底,满桌子堆都是羊脊骨与尾骨,刘黎这才停下筷子打个饱嗝,喝杯店家专门配制捞茶漱漱口。
游方这才问道:“师父要做三件事,究竟是哪三件啊?”
刘黎拿起湿巾擦擦嘴又擦擦手,不慌不忙说道:“小游子,除给你两本秘籍,另外还有件东西,拿出来。”
游方掏出黄绸布递过去:“还有这块包裹秘籍绸布好生奇特,师父您是怎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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