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话郑哥就要伸手去接屠苏手中旅行包,这只右手刚伸出去,莫名觉得腋下与软肋中间某个位置突然麻,紧接着股酸胀感弥漫全身,口气似乎憋在胸前上不去也下不来十分难受。身子定在那里不敢动,因为只要动下,胸肋之间就如岔气般阵牵扯刺痛。
他当然是被人暗算,出手人是游方。
游方出广州站,大老远就看见屠苏,心中暗道真是有缘,如果不过去打声招呼简直对不起老天爷安排。他走过去时候屠苏正在打电话,于是没有打扰站在不远处,却恰巧看见她打电话整个过程,敏锐听力也听清她通话内容,不禁眉头微微皱,没
手机是上大学前父亲刚给她买,牌子不错功能很全,花两千七百多块呢。屠苏本不想要这贵,她看中款四百多块功能最简单手机,但父亲却坚持说女孩子用东西就应该稍微娇贵点,否则会让同学和亲戚们看不起。这下倒好,下火车,手机就没。
屠苏有心报警,但警察能否破案希望实在不大,再说也耽误不起这个时间和精力,别忘她是个人刚到广州正等着姨父来接呢。远远看见站前广场外侧有排投币式公用电话,她将旅行包带子紧紧攥在手心,下面小轮滚地拖着包到那边去打电话。
投币之后拨通姨父手机号码,那边刚响声还没来得及接,旁边突然窜过来个人,伸手把扣住电话:“找你半天,你怎跑这儿来?”屠苏吓跳,还没来得及说话,那人又连声点头道歉:“对不起,认错人,真不好意思!”然后转身就走。
投币显示余额还在,电话可以继续拨,屠苏顺手按重拨键,这次很快就打通。电话那边姨父咳嗽声,声音有些沙哑鼻音也很重,显然是感冒:“喂,你到站吗?”
屠苏差点没哭出来,强忍着委屈道:“姨父,是小苏,已经到广州,手机丢,是用公用电话给你打,你什时候到啊?”
姨父在电话里语气很吃惊:“真不好意思,今天感冒,头痛很身子也沉,实在起不床。大早就让个朋友去火车站接你,路上堵,他可能晚到会儿。广州火车站很乱,你可千万要小心不能随便跟人搭话。……你在哪里?……那个电话亭知道,你站在那里别走开,通知他到那里找你,他姓郑,你叫他郑哥就行。”
屠苏觉得这个电话打晚,要是早得到姨父提醒,在广州火车站不随便与人搭话,手机也不至于被骗走。她不敢乱走,双手紧紧抓着旅行包就站在电话亭边等候,大约过两、三分钟,有个人穿过站前广场人群径直朝这边走过来。
此人是个二十多岁小伙,穿着浅色休闲西装,人打扮干净利索,模样长也算周正有几分英俊,带着很和善微笑。他眼看见电话亭旁站着少女屠苏,如污浊晨风中朵含苞凝露娇艳花朵,止不住眼神亮,紧走几步来到近前,满面笑容问道:“你就是小苏吧?你姨父要来接你,对不起,迟到。”
屠苏有些迟疑问:“您是……?”
那人答道:“姓郑,年纪比你大不几岁,叫郑哥就行!……们快走吧,车在停车场那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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