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流花宾馆大堂角沙发上坐下,屠苏已经擦干眼泪恢复平静,带着感激、钦佩甚至崇拜神色连声向游方道谢,然后两人聊起来。游方这才弄清楚,为何这位美丽单纯少女,会背着大包独自人坐火车来到广州。
游方上次在济南遇到屠苏时,曾猜疑她家境不太好,这与实际情况有小小偏差。屠苏父亲是外交部位*员,而母亲是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。屠苏是在广州出生,当时她父亲外派某非洲小国,而母亲在广州市委宣传部工作,直到屠苏上小学前,母亲才调动到北京,家人团聚。
这是个典型知识分子家庭,父母都是公务员出身,在外人看来应该不错,其实条件也很普通。不要以为是个公务员就有多少油水、机构级别越高油水就越多,其实在国务院这种地方也有
走,边走边打电话。”
口中说话手上也没有闲着,左手提起屠苏旅行包,右手拉住屠苏胳膊,挽着她快步离开站前广场,混在拥挤人流中穿过路口来到条街边。游方在北京直使用部小灵通,但不是没有手机,他有部手机从来没忘记过充电,但通常却不插卡,而随身总是带着两张神州行卡,张是与家人联系专用,另张从来没有用过却直充值备着。
此刻插在手机里,就是那张备用神州行卡。屠苏被他挽着不由自主挽着走,游方对她还算客气,没有扣住脉门拉着走,等他们站定脚步时,正巧站在家大酒店门口,屠苏电话打通,她听见真正姨父声音:“小苏,你在哪里啊,电话也打不通!”
屠苏终于明白刚才发生什事,那部投币电话不知被人做什手脚,接电话人根本不是她姨父!当时听声音就有些不对,但电话里“姨父”说自己感冒,她竟然没多想。瞬间她脸色变得煞白,如果不是游方挽着恐怕会当场软倒在地,不知是因为后怕还是委屈,眼泪终于止不住流下来,扑簌簌如断线珍珠。
“姨父,差点见不到你……”屠苏尽量使自己语气保持平静,但声音仍然带着明显哭腔。
电话那边人急,高声问道:“正在路上,开车过去接你,出什事,你到底在哪?”
她在哪里?游方耳力敏锐听见电话里声音,回头看眼,适时提醒道:“们在流花宾馆,要他到大堂来接你。”
站在家四星级酒店门前,自己背着个包还拎着个包,位美少女靠在怀中哭着打电话,过往行人纷纷好奇观望并窃窃议论,游方感觉太不自在。他想找点东西给屠苏擦擦眼泪,摸兜只掏出块脏兮兮黄绸,皱着眉头又塞回去。
好不容易等屠苏打完电话,游方尽量柔声劝道:“别哭,没事,陪你进宾馆大堂等人好吗?……现在这个样子让人看见,还以为把你怎样!”
屠苏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大街上靠在个“陌生”帅哥怀里哭,而刚才是这个人救她,赶紧站直身体,脸上泪痕未干,转瞬间又羞红,表情怯生生有些激动,却不知怎样感谢才好。游方心中暗道:“还是靠在怀里感觉更舒服。”口中却说:“有在不用怕,不要站在大街上说话,们进去坐会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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