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逍弦看着游方似有考问之色,似笑非笑道:“长辈打断你腿?对学生可不敢这狠!要不然会上法院当被告。按过去老话,你应该是江湖出身,而且学艺时规矩还挺严!……好,就不追究你来历,前天事也应该谢谢你,照说你托事,应该替你办,但是……”
游方有些紧张问道:“难道周老师有什难处吗?”
周逍弦呵呵笑:“难处倒是没有,但你运气更好,有机会亲自对老人家说。已经将那天发生事打电话告诉牛老,当作段趣闻,老人家说你这个年轻人做事很有趣,当场拆两道门槛却又留道门槛,反应很不简单,如果不介意话,不妨顺便见面。虽不太清楚老人家说门槛究竟是指什,但他却给你个机会当面说话。”
游方闻言好悬没冒汗,心中暗道牛然淼果然是江湖老前辈出身,太“专业”,自己那些把戏被眼看个底掉。他有些不安问道:“老先生要见,去澳门吗?”
周逍弦摇摇头:“老先生不是特意请你去,只是顺道想见面。最近他要到内地散散心,在广州要住两天。今天上午老人家个秘书打电话,问那个摔花瓶留碎片年轻人走没走,如果没动地方话就打声招呼,看你愿不愿意陪老人家喝顿早茶?……而正好有事情想请教,也想当面说声谢谢,于是就亲自来。”
以想借这个机会托您件事,既然牛老请您负责这场征集活动鉴定,事后定会向你询问情况,您可以将这些话转告他吗?
知道,般人不太可能在牛老先生面前这说话,但是以周老师身份以及专业立场,应该会转告,拜托!”
游方口气说完这多,仿佛卸下副重担,倒满满高脚杯酒饮而尽,然后站起身来,对着周逍弦深深鞠躬。
他说话时候,周逍弦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,开始是疑问,后来是惊讶,最后叹息声也站起来,伸手拍着游方肩膀道:“兰德先生,该敬你杯,也敬你那位长者杯,快坐下说话吧,你真是让大吃惊。”
重新落座之后,周逍弦果然连敬游方两杯酒,这才说道:“难怪你走那急,把碎片留下,事后却不换地方直住在这里,原来在等着呢?”
喝早茶?想想也正常,牛老先生到广州来,如果是午饭或晚饭时间想待客,恐怕有批政界、商界显要名流排队等着。只有在吃早点时候,才会见见游方这种无关紧要小人
游方有些不好意思点头:“确实有这个用意,但没想到是周老师亲自来,能等到您当然是最好不过,这些话确实只适合私下里慢慢说。”
周逍弦神色又有些疑惑:“听你这番话,就是冲着牛然淼老先生来,难道你事先已经知情?”
游方实话实说:“事先不知情,听见周老师告诉才知道。”
周逍弦欲言又止:“那你当初……”
游方略显尴尬解释:“当初也没有打算以那只花瓶行骗,假如真那做,家中长辈恐怕会打断腿。是去找人,不料闹个误会,却碰巧获悉征集人是牛老,于是想起位长者遗言,故意卖个关子,想找机会托人转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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