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天她和女儿挤张床,后来她见屠苏床位空着没人睡,就搬到屠苏床上。等屠苏回到宿舍,不仅床被人占,而且床底下也堆满大包小包,里面装着袜子、坐垫、电池、文具等学生常用小商品,是那位同学母亲准备在校园带摆摊做小生意置备。
见屠苏回来,同学显得很尴尬,而同学母亲却非常镇定老练,主动与这个小姑娘商量。首先强调自己家里条件有多
仅是个误会,无辜如游方者,也曾有过这样经历,真不是故意,也许也有故意成份,谁也不敢保证。但这些话没法说出口,谁也不好主动解释什。
就算这些问题都可以克服,但还有件事是屠苏最忍受不。来到广州没几天,姨妈就开始张罗着给她介绍对象。时代真是不同,屠苏今年只有十八岁,刚刚上大学,要是放在以往,长辈都会防着她早恋呢。
但是现在大学生,上大学重要“任务”之就是找对象,毕竟毕业之后到社会上接触人范围不可能再有这大、关系这单纯,所以在大学里这种现象已是习以为常,甚至受到某种鼓励,很多人上大学就开始琢磨或被琢磨。
来到广州短短个星期,姨妈借着介绍牌友孩子名义,给她介绍好几个对象,年纪从二十多到三十多都有,都是区里城建部门有关领导家孩子。姨妈对这件事显得相当热衷,并且对屠苏说:“女人最重要是什呀?就是嫁个好老公能过舒服日子!上大学嘛,方面是为将来有个好出路,更重要,还不是为条件更好、能碰上更好男人?”
屠苏对姨妈在这方面过分热情有些不知所措,她根本就没想,也点都不感兴趣。接连拒绝好几次所谓“相亲”之后,姨妈反倒有些不悦,开玩笑似问她:“小苏啊,你到底喜欢什样,姨妈给你介绍,该不会是看上们家小锐吧?”
小锐就是姨父与前妻所生表哥,这虽是句玩笑话,也让屠苏心里感觉十分膈应,这里没法住下去。
姨父胡行健倒是个厚道人,也看出屠苏不自在,私下里对她说:“你姨妈这个人,就是成天闲多事,倒也没什坏心眼。而生意太忙,也没空多关照你,如果你在家里住不太习惯,可以回学校宿舍住,平时或者周末随时回来,房间就给你留着。想吃什就说声,衣服床单也可以拿回来洗。”
就算姨父不这说,屠苏也打算找个借口搬回学校。此时已经开学两天,到宿舍却遇到另件很意外事,她那张床被人占,不是别同学,而是同寝室另位学生母亲。
说起同屋这位女生,其实也挺不容易,来自湖北个小县城,父亲已经去世,母亲已从工厂中内退,每月大概有八、九百块退休金。女儿考上中山大学之后,母亲就收拾东西把家里房子租出去,然后和女儿起来到广州,打算就在这里伴读顺便在校园里做些小生意。
申请助学贷款,觉得还不够,母亲又自作主张在宿舍与女儿挤张床。刚开学时候,学生宿舍这种事情不少见,有些送孩子来报道家长就在宿舍里将就、两天随后就走。但这位母亲打算却是安营扎寨,能住多久算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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