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抹零头，就是
宋老板
挥手道：“你回家吧，等会儿孩子该起床上学
，
与这位小老弟喝两杯，你不用管。”
老板娘很听话
走，两人边喝酒边就聊起习武事情，游方道：“北派铁砂掌练到你这种火侯，可真不多见，没想过找个徒弟把它传下去吗？”
宋老板苦笑道：“如果有个儿子，看他性子不错也许会教，但是小姑娘怎能学外家铁砂掌，家传是不可能。这门功夫想收徒话，在如今这个世道太难找传人，不传也就不传吧。”
游方闻言也是默然半晌，刘黎感叹传人难寻时大抵也是这种心态吧？但铁砂掌这种外家硬功与风水秘术还不样，在现代社会已经没有多大作用，合适传人确实很难找，不仅需要从小艰苦习练，而且练到宋阳这种火候非常之难。
喝半天闷酒，游方又开玩笑道：“宋大叔，好不容易遇到位外家高手，找个机会交个手？”
不知该怎
谢你。”
游方：“大叔，江湖同道有缘相聚，就这点小事没必要刻意谈谢，你还是想想怎哄劝闺女吧。”
宋阳又叹口气：“师父当年教，助生人莫轻己身涉险，有热肠但不可无眼光，也只能这教孩子。但还有最关键件事，要让她亲眼看见那帮坏人被惩治，才能解开她心中疙瘩。”
游方伸手拍拍宋阳肩膀：“她定会看见，而且会开开心心看见，保证会逗得她咯咯直乐。”
说话间已经回到宋老板开饭店附近，此时天还没亮，饭店却虚掩着半扇门，里面灯也是亮着。游方扭头道：“没见过你们家饭店这早开门啊？”
宋阳赶紧摇头：“功夫练到你这种地步，还是不要随便交手，伤谁都不好。……老弟啊，你如果找到那伙人，不要自己先动手，回来告诉声，定要亲自出手。”
游方点头：“行，只要撞见，不会自己偷摸活动筋骨，定把你叫上！”
……
经过这件事，游方再去“夜总会”吃饭，老板娘总是不收他钱。这样话游方可不好意思再去，但又觉得还是来这家饭店更方便，于是就拒绝道：“你们总是这客气，不是往外赶人吗，哪里好意思再来？不来这里，又叫上哪里吃饭？”
宋阳笑道：“那就打个折吧，结账抹零头，总可以吧？”
宋阳：“定是老婆，她应该猜到做什去，起床在这里等呢。”
进屋看，老板娘果然在屋里等着，见到游方与宋老板起进来吃惊。宋老板摆手解释道：“这是位江湖同道，帮不少忙。”
老板娘招呼游方坐下，宋阳去趟后厨换身衣服出来，又恢复平日微微发福饭店老板模样。老板娘很快炒几个热气腾腾菜，并烫两壶黄酒端上来道：“今天有点阴冷，大半夜出去做事，喝杯酒驱驱寒吧。”然后又向游方道谢。
游方笑着问她：“老板娘，原来你早知道宋老板功夫，也知道俩去做什？”
封弦诗：“老公能耐怎会不清楚，十几年前他还救过，们就是那样认识。今天哄孩子睡，半夜起来发现他不见，就猜到他想去干什。个妇道人家也插不上手，只能到这里准备好酒菜等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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