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玺:“空谈很难,你刚刚掌握神识,只算有资格迈入秘法高手门槛,但想成为真正高手,还有段距离。灵觉初化神识,似乎并无不同,在你看来,无非可不受物性与地气扰动,而清晰感应。”
张流冰连连点头:“是这样,可以展开灵觉清晰感应到地气运转,只要不去触动,并无影响,也不会被旁人查知。”
张玺很满意说道:“你以神识查探周围,只要不刻意锁定触动,连也不会察觉。但掌握神识真正妙处,却非仅仅如此,更上层境界无法空谈,本想待你自己有所体会之后再详细解说。但李丰前辈今日送来这幅画,送太妙,正可以借此物指点于你。”
张玺借着这幅画,向儿子讲解“寻峦诀”秘法修炼真正高深境界——
这幅画,本来只是纸张与水墨
副山居图却没有见过。
百思不得其解中,突然想起父亲早上叮嘱,如果有李丰前辈消息要立即与他联系,于是给父亲打个电话,并上楼来到张玺办公室。
张玺做事比张流冰利索多,不论此画是真是假,立刻命人请来广州几位字画鉴定界名家。几位专家面面相觑,很委婉但也很明确告诉张玺,这是赝品,甚至不能算赝品,只不过是现代人摹品罢。假如不是碍于张玺身份,这几位专家简直想骂娘,大老远把他们都请来,就为鉴定这种东西?简直是逗人玩,侮辱他们专业水准!
张流冰更加摸不着头脑,张玺却很能沉得住气,很有涵养向诸位专家表示感谢,并让张流冰代表自己中午设宴款待,当然,自会有秘书人员送上车马费与鉴定费,不能让人家白跑趟。
陪人吃完午饭,张流冰又来到父亲办公室,发现张玺中午根本没出去也没用餐,直在打量着那幅画。张流冰疑惑说:“爸,这幅画显然是赝品而已,李丰前辈让们莫损此物鉴定真伪,又说待价而沽,是不是在试探?假如们损坏这幅画,又愿意以真迹价格赔偿,是否能证明诚信与诚意呢?”
张玺摇头道:“这样做,倒是能证明你自己诚信与诚意,但是将对方至于敲竹杠无赖境地,若是真正前辈高人,怎可如此对待?从李丰前辈惩治易三手段来看,绝非贪吝之人,不会为区区小利试探,也不希望看见们做出指鹿为马之事。……寻峦玉箴在他手中,这‘莫损此物,请鉴真伪,待价而沽’十二个字是大有深意啊。”
张玺将画留在自己手中,打发儿子先出去,并吩咐下属不能打扰他。下午快下班时候,张玺突然又把张流冰叫来,让他立即去找位装裱高手,并且在工作室中做好准备。有钱有关系就好办事,当天晚上父子两人带着画去省博物馆,位精通古画修复老专家在工作室里接待他们。
等回到家中已是夜间,张玺在楼上书房与儿子连夜密谈,那幅画仍然是原先样子,并没有恢复真迹面目,但父子两人已经确证其中奥妙。
张玺感叹道:“李丰前辈这次试探不是你,而是,你能掌握神识已是精进,但揭开这幅画门道还太难,他是在考验秘法修为是否进入到‘神气凝炼,移转灵枢’之境。”
张流冰:“这又是什境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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