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军:“账户倒没问题,但次汇二百万,恐怕引起银监注意。”
游方:“那就十个账户,每个户头汇二十万,你自己麻烦点回去准备好,明天上午就要。……这件事情,不要在外面说。”
陈军:“这当然明白,刚才已经提醒林音注意,画事情就们三个知道,如果有外人问这笔钱来历,就说是问家乡朋友借。”
……
次日上午,张流冰坐在父亲办公室外间“值班”,来往员工都觉得很奇怪,他自己也觉得浑身不自在,好在时间并不长,刚刚坐半个多小时,手机就响,还是个陌生广州本地号码。
:“也是这几天刚刚发现,当时也不敢相信,特意找专家鉴定过,确定无误才敢告诉你们,另外幅画,已经送出去,卖不卖,听林音。”
林音眼圈是红,显然是哭过,却不知是为什,嗫嚅着说句:“游方,你可以不告诉!”
游方苦笑:“承认,有那瞬间,不是没动过私心!但想到陈军要背银行百多万债,分几十年来还,还是厚道点吧,如果你们觉得过意不去,那就表示表示,是不会反对。”
陈军与林音对望眼,似乎刚才已经商量好,陈军拿起幅画塞到游方手中:“送你幅,千万不要拒绝,否则朋友就没得做。”这三幅画,卖幅留幅送幅,倒也处置十分妥当。
游方没拒绝,收起那幅画也没打开看,然后冲陈军勾勾手,把他单独叫出来。下楼出小区,走在夜晚街边,陈军低声问道:“游方,你早就知道这画是真迹,对吗?”
“李丰前辈,是你吗?”张流冰拿起电话,又惊又喜问道。
“张流冰,天不见,你学会未卜先知?还没说话呢!”游方在电话那边笑着反问。
张流冰赶紧解释道:“是晚辈唐突,直在等您电话。前辈昨天送来那幅画,堪称绝妙,家父已读出纸后‘寻峦’之意。……前辈稍等,家父就在身边,想与你谈谈。”说话时候,他已经起身路小跑进张玺办公室,连门都没敲。
张玺见此情景当即会意,站起身来顺手将电话接过去:“李丰前辈安好,在下流冰之父,寻峦派长老张玺。听闻前辈寻回本门传承信物,千里迢迢上门告知,再下代表寻峦派深表谢意!……前辈此番驾临广州,指点流冰秘法修为,深谙寻峦要诀,父子也感激不尽!”这话说得挺漂亮,于公于私都表示感谢。
游方笑着答道:“久闻张玺长老大名,果然是如今寻峦派中最出色全才,昨日画中点小门道,自然难不住你,看来此番试探,
游方笑笑:“也不算太早,但恰好在林音准备卖房子之前。”
陈军:“谢谢!”游方不早说,折腾他这久,白跑那多地方办那多手续,到头来他还是充满感激。
游方拍拍他肩膀:“不客气,你明白用意就好,总算没白折腾你回。”
陈军微微有些吞吐道:“那个,你刚才说那个二百万,什时候能到账?”
游方:“最快明天,不会耽误林音事。你以前也是个坑蒙拐骗高手,经常给全国各地手机发中奖短信,找个干净账户倒下钱没问题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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