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句话时他莫名想到件事,假如,仅仅是假如,昨天酒后万他对谢小仙“犯错误”,今天可怎是好?绝对是没有办法收场,除非……唉,哪有什除非!
谢小仙终于被逗笑:“看你喝多骑自行车过河吗?记住,坚决不能酒后驾驶,不管是什车!”
今天感觉有点怪怪,她以前与游方打交道,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“温柔体贴”,而且以种相互原谅与宽容口吻说话。昨天那醉虽然尴尬,回想起来心里却有那点甜丝丝,昨天喝醉在人怀里哭,怎偏偏是他?也幸亏是他!
假如没有游方,谢小仙认为自己说不定已经死,因为这件事而后怕,靠在人胸前哭场,也没什好丢人
对游方是再熟悉不过,总觉得今天游方哥哥有点不对劲,说话总是陪着笑就像不小心做错事情,有点怀疑父亲真说什过分话,以至于游方哥哥在她面前变得生疏?
她很着急牵着他袖子道:“游方哥哥,爸爸是外交官,说话喜欢兜圈子,让人想多。……搬回学校住不是主意,去年出来租房子没告诉家里,爸爸不高兴不是因为你。”
小丫头不知道怎解释才好,脸色胀微红,游方伸手刮她鼻尖下:“没想多,是你想多,你爸爸确实是为你好,上大学还是住宿舍方便,集体生活对人也是种锻炼。在学校里乖点,有什麻烦就来找,游方哥哥帮你摆平。”
嗯,这才是游方平时样子,屠苏总算松口气。谢小仙见他俩如此亲昵自然举动,莫名感觉很不自在,却又不好说什,干脆撸袖子进厨房帮忙,来个眼不见为净,却被林音推出来。
林音冲屠苏招招手道:“屠苏,你来帮姐姐做菜。”屠苏听话去,陈军系条围裙装模作样也躲进厨房,客厅里只留下谢小仙与游方。
“小仙姐,你没事吧?昨天把吓跳。”还是游方主动开口打破尴尬沉默。
不知是酒没醒透还是别原因,谢小仙见到游方,脸上直有点发烧,瞟他眼又低头道:“对不起,昨天……真是不好意思,吓着你吗?不是故意。”昨天她喝醉,还靠在人家怀里哭来着,想起这茬就臊慌,而且她也不完全清楚,当时究竟都和游方说些什话,搞得今天见面感觉怪怪。
游方从未见到谢小仙如此低眉顺眼样子,神情带着羞涩,语气温柔简直可以滴出水来,不由自主回想起昨夜后来事情,心里阵阵发虚,赶忙解释道:“昨天听说你执行公务时中枪,真把吓坏,小仙姐,工作也不要太拼命,自己定要注意保重啊!”
谢小仙暗暗松口气,仍然很腼腆说:“半年前就说好要请你喝酒,结果自己喝多,让你结账还挨顿埋怨,真是丢死人!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,其实在外面吃饭应酬,从来没有喝成那样,偏偏在你面前……”
游方打断她话:“这说明小仙姐信任嘛,你工作压力大很辛苦,喝点酒和朋友感慨几句完全正常,但以后千万注意别再喝那多,不仅让人不放心,对身体也不好。其实也有喝多时候,假如不小心让你看到,可千万别计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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